泽又在厨房里面忙里忙外,桌上还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今天是西式早点。
“早上好傅太太,黄油面包,FullEnglish,还有英式早茶咖啡,您随意。”陆恒泽摘下围裙,笑着替江星晚拉开椅子。
江星晚觉得他不怀疑好意:“吃一顿多少钱?”
“不贵,五百。”
果然!
“你抢劫啊?我在英,国对时候一顿FullEnglish也就十磅。”江星晚才不理会他,坐下来开始吃。
陆恒泽也坐下来吃了早餐,此时的傅淮远正在书房整理要带去出差的文件,还无暇下来。
“哟,你也在英,国留学?哪个学校?”陆恒泽来了兴致。
“爱丁堡,医学院。”
“那我们近啊,我在纽卡斯尔!你知不知道,欧,洲有名的蹦迪之都哈哈哈。我去过爱丁堡很多次,毕竟去伦敦找傅淮远实在是太远了。”陆恒泽滔滔不绝,“你是哪一届的?”
“据我从傅先生那边得到的消息,你们应该比我大两届。”江星晚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陆恒泽聊着。
“这样啊。那应该对不上。”陆恒泽喃喃自语。
江星晚抓住了话里的信号,问他:“什么对不上?”
“那我偷偷说,你可不准告诉傅淮远。不然被他知道我说他的私事,我就完蛋了。”陆恒泽一脸正经。
“你说。”
“两千块。不多吧?”
江星晚真的是对陆恒泽无语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扯皮的男人?
这一次她忍了:“打开收款码。”
陆恒泽特别高兴于自己的第一笔生意做成功了,笑眯眯地打开手机,确定收到了江星晚的两千块之后,朝江星晚挥了挥手。
江星晚凑了过去,她莫名有一种跟陆恒泽一起在做贼的感觉。
“是这样的,之前傅淮远来纽卡找我玩,我就带他跟我的朋友们一起去蹦迪了。傅淮远这个人从小生活地压抑,读书的时候一心扑在论文上,工作了又一心扑在傅氏上,那个时候比现在还要古板。到了夜,店他也不喝酒,我们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就他一个人清醒的很。后来嘛……”
陆恒泽忽然戛然而止,江星晚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后来呢?”
“得加钱。”
江星晚一脸无语又无可奈何地看着陆恒泽,她有一种自己上了大当的感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