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干的好事。当年傅氏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资金紧缺,周晏行的爷爷注资了傅氏,条件是要傅安岩嫁个孙女过去。商业联姻而已,人家本意是要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傅清幼嫁过去,但是傅安岩舍不得,嫁了清瑜。当时清瑜,已经怀孕了。”
江星晚原本只是当家族八卦听,还想问问傅清幼是谁,怎么从来没在家宴上见到过这个人,也没听人提起过。但是当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整个人都呆滞了。
“怀孕了?是那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男人的?”江星晚脱口而出,“抱歉,是陆恒泽告诉我的。”
“嗯,是我父亲的朋友。”
江星晚惊地下巴都快掉了,原来陆恒泽说的都是真的。
“那那个孩子呢?”
“在周家。”
江星晚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我忽然间莫名有点理解周晏行,为什么会见到挨近清瑜的男人就发疯了。”
傅淮远原本思绪沉重,听到江星晚的话不禁弯了嘴角:“我先去洗澡。”
“好。”
傅淮远没有再多说关于傅清瑜的话题,他将外套脱下放在了沙发上,走进了洗手间。
江星晚正准备去倒一杯水喝时,一个钱夹忽然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她俯身去捡,蓦地,目光落在了钱夹里的一张照片上。
下一秒,江星晚混身像是触电一般,僵直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