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生存空间啦。”
“不能这么算。”又有村民说,“来这儿是一回事,彻底出不去又是另一回事。真要算,还是得最后的入口都消失不见开始。没一百年那么久。”
“嗨,我们能活下来就不错了,你们是忘记当时追杀围剿的惨状了吗?”不知是谁突然提了一句,热闹的辩论一下子安静下来,谁也没说话陷入无边的寂静。一没声响村庄就如同一片死地。
唯剩矮脚马踏在石板上的马蹄声。
就像突然出现一样,村民们也突然全部消失,隐入阴暗或者墙壁。到后面只剩下吉次郎牵着矮脚马在村庄里行走,他牵着马过了石桥,继续走向村尾。
那里有一间小小的神社,门口木质的鸟居漆着红漆,再然后一段角度平缓的十二阶石阶。上了台阶就是供人行走的参道,旁边设有净手池。
吉次郎将矮脚马拴在鸟居的柱子上,矮脚马也顺势停下在旁边吃草。他把佐藤轻松扛在肩膀上迈进神社,走到半路在净手池前洗了个手。道路两侧有充当神使的雕刻石马像,成对。但此刻只有一边存在,另一半只留下了石头底座。
吉次郎栓在神社前的矮脚马跟剩下的石马像如出一辙。
继续往里走,吉次郎绕过木条格的善款箱和拜殿,走进供奉神灵的本殿。
一般来说本殿是不入人的,除了负责清扫的神职人员。来访者除非已经提前跟供奉神属做好沟通,再加上主神官的陪同,沐浴净身拔污去秽,做完一整套仪式身心平和才能踏入本殿。
但这些对吉次郎丝毫不成约束,他甚至还佩刀入殿,肩上扛着佐藤。
进入本殿之后首先看到的是本应供奉神灵的神棚一片空,那些七七八八的摆设也全都不见,就连春日灯笼都破旧得像是烂木头堆凑起来的敷衍品。
只有本殿清洁的地板看得过去。
吉次郎将五花大绑的佐藤放在神棚面前,掸掸身上的灰,解开腰侧的佩刀和马鞭,将外套脱去显出里面洁白的里衣。这时候猛然有了几分虔诚的意味。
做完这些吉次郎跪在神棚面前。他先是放下膝盖上身挺直,身体往后坐在脚跟上,最后谦卑地将双手重叠贴紧额头拜了下去。
一,二,三。
拜了三次,吉次郎抬头看向空无一物的神灵供奉,瞳孔一片沉寂。
这个时候佐藤才悠悠醒来。
面对突然改变的周遭环境他还没反应过来,心想自己不是在家里睡觉吗。现在这个犹如道场的地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