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我不太清楚。”西岛老实回答,“不过这个问题跟我们现在讨论的东西有关系吗?”
“很有关系。”栗原司肯定道,对她道出一定的怪谈本质,“其实怪谈这种东西是唯心地存在。笛卡尔知道吧?‘我思故我在’。我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是我在怀疑,那在怀疑的这个‘我’肯定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怪谈也一样。”
栗原司不禁感叹一声:“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定律,像是数学公式一样优美。”
西岛脑子有点昏,笛卡尔她知道,之前学数学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但在哲学方面西岛毫无涉猎。
不过这已经是栗原司第二次提到有关数学的东西了,在生活中。稍微一想就感到奇怪——怪谈谈论数学。太奇怪了。
就在这一刻,在西岛感到奇怪的这一刻,栗原司莫名心悸了一下。顺着电话,西岛站在阳台前的画面栩栩如生。
栗原司感觉自己此刻就站在她身后,隔着玻璃看她低头的模样。西岛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不懂?”栗原司问。
“啊,没。”西岛连忙摆手,但缩着肩膀底气不足,“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思考。”
“那你为什么这么底气不足?”
“·······好吧,我不是很了解。”西岛一脸无奈,闭上眼睛深呼吸,看到这一点的栗原司突然笑了一下。
西岛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
栗原司没说自己能看到西岛这一点,向她解释疲倦的具体含义:“安达疲倦是因为她已经在衰老的路上。”
“什么?”
栗原司简明扼要地说:“经过我的调查,明天就是事情终结的时候。”
“事情终结·····什么意思?”
“安达她会保持衰老的模样。”栗原司回,“准确来说应该是成为了衰老的自己,回不去了。”
“回、回不去了?”西岛目瞪口呆,“意思是安达桑她会就这么活下去?”
“是的。”
“怎么会·····”
西岛回头看向屋内,试图穿过种种格挡看到正在房间里睡觉的安达,看她沟壑纵横的脸。
一位少女变成老妇人。
有什么东西如鲠在喉,西岛下意识摇摇头。
“栗原桑,您也没有办法吗?那些让安达桑准备的东西能派上用场吗?”西岛问。
“那只是一种安慰行动。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