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人都来撑场了。
而远处,阿莼貌似看见一脸比她早晨还要死寂的脸,寒生。
在那么一瞬间,阿莼突然有那么一丢丢后悔。
可,她是谁?
她的目的呢?
脸面,向来不怎么重要。
刚要先开个口。
厅内先响起一今早听见爽快的声音:“想必,这就是寒公子的三妹了!”
阿莼深知寒生此时此刻很想说不认识她,但大局为重,上坟般凝重点点头,伴有两声干呵呵。
阿莼招摇的叮叮当当拎了六个酒瓶子,径直走到方才说话男子面前,年龄看起来比寒生还要年长些,眉浓眼大,刚气逼人,身壮且不粗笨,一身银边暗云黑袍,格外尊贵。
寒生走过来站到阿莼身侧引荐,然后介绍道:“五殿下,这是小妹寒酥。”
阿莼生长地方必定不是小门小族,识大体的规矩一行礼:“阿莼见过五殿下。”
五殿下有甚有风度站起身,回礼:“我们都是平辈,殿下二字无非是族内称呼不同,叫殿下客气了,别向你哥哥那样,都叫生分了,若不嫌弃也叫我哥哥就行。”
这豪爽性格不错,阿莼也豪爽将手中拎的酒赠予,自来熟道:“怎会,哥哥,喝果酒没意思,尝尝这个,有名的不知醉。味道极浓,后劲绵软。”
寒生想要制止,晚了一步。
长庭乐呵呵接过称赞:“不知醉,好名字,我马上换酒尝尝。”然后坐下。
寒生继续引荐下一个,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在抖,抖得眼花,这个阿莼是想活活气死他吗?
下一个。
这个男子正在低头不知想什么出了神,经寒生轻轻一唤:“八殿下。”
没有反应。
寒生与阿莼奇怪一对看,算了不忍直视。
寒生决定不要再看阿莼,再次唤了声:“八殿下”
这男子才抬头,令人呼吸一紧的容貌。
阿莼眼神一变:是他?
花案线条清晰的冷色蓝袖袍,犹如月光倾泻,冰泉幽淌穿在修长的身上,坐的义正严襟,腰形笔直。
这穿上衣服,一副俗世不理的禁欲模样,更让阿莼有点心痒难耐。
目光随意扫过。
别人的桌子上,要么筷子乱放,要么酒杯,果盘乱放,要么余剩残骸乱放,而他的桌前,干干净净,所有盘子全部一一整齐摆好,酒杯小碟和谐摆在桌子正中央,筷子头部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