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这次并未睁眼,语气依旧平静:“何事。”
阿莼知趣换了个话题:“听说你法术很厉害,特别在灵器方面也有造诣?”
长忘睁开双目,十分有涵养不予计较方才之事,自谦道:“还好。”
就在这时,阿莼听见远处寒生似与五殿下开始道别,说今晚好生休息诸如此类,知道这宴怕是要结束了。
连忙抓紧时间给自己与美男制造机会:“我有枚法器,遇到问题想另你帮忙看一下,不知明天可有时间?咱们,约一下?”
长忘见其他人都已准备离席的离席,站起的站起。也不答应,不慌不忙从蒲团离开,用手将外袍简单整理。
阿莼离得最近,看的最清楚,他坐了这样久,很没道理,衣间无一褶皱。
没等再确定,寒生、长庭、长谣一同走来。
长庭笑着与寒生说:“看来,小妹与我八弟很投缘嘛!”
寒生脸色比名字还要再寒一些:“嗯……呵呵!”另有先见之明周全歉意对长忘说:“小妹每每喝酒,就喜欢胡言乱语,她今日无论哪句冲撞了殿下,千万别放在心上。”
阿莼:“……。”
你不是我哥哥,你不是,你不是!
长忘从容:“无碍。”
长庭先一步与寒生嘻嘻哈哈走在前。
长谣酒意过浓,是两个侍从扶着出去。
长忘紧随其后。
阿莼哪里是容易死心的人,趁寒生无暇顾及她,伸手拉住走在前的蓝袍。
长忘脚步未停,但明显余光已过来。
阿莼小声问:“明日申时,咱们因循湖见。”
什么?
她刚才约了哪里?
因循湖?
差点闪着舌头!
明明想约的是客房!
好好的约湖边灌风聊天去?
不打自招?
后悔嘴飘之际!
阿莼听见耳边落下个轻笑,便没了人影。
她心里咯噔!
不过,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阿莼。”凄幽幽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完全不用想是谁,她只想走。
“回过头来。”语气不容置疑。
阿莼将眼睛与厚唇咧到完美弧度,一本正经,大家闺秀姿态凝望想抽她的寒生。。
寒生已经十分克制了,将怨气集中丹田,然后全数排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