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这是了解我啊,还是咱俩心有灵犀啊!”
长忘肃清,置若罔闻,奉劝:“你会被反噬,最后走火入魔。”
“所以啊,找你帮忙。”阿莼拉着尾音,手指缠着衣带,转啊转,似有讨好之意。
长忘认真拒绝:“不帮。
“为何?”
长忘沉默。
阿莼举止轻浮的勾了下他手心,眼神似有看穿:“难不成,你怕我会死?”
长忘手像被针扎了般,猛地抽回,继续沉默。
阿莼饶有兴致的调戏:“事后,怕我万一变得半死不活,赖上你?”
长忘敛下眼皮,语气冷硬:“姑娘还是谨慎行之。”
阿莼意味深长也收回手,不以为意:“不就是死吗?朱雀一族乃不死之身,我命硬,你放心。”
长忘不松口。
阿莼幽幽说道。
“当年,母亲闭关前曾留过一句话:若有朝一日谁能真正学会、掌控毁天灭地之火,她就出关。现在我想想,她心可真大,明知道根本不可能,但还是留下这么句让逼我们自己琢磨,否则此生再也不见。”
“所以,从母亲闭关第二天起,大姐为寻火术与寒术共存之法,万年未归,一直云游在外。族内神山不能一日无主,二哥便将山主担子暂时扛起来。”
长忘深思:“朱伯母身为天地共主,看事长远,能说出此话,必有深意缘由。寒酥姑娘,还是不要单理解表面意思罢。”
阿莼点点头,继而一摊手,一耸肩:“所以,从那时起,整个那年春,就我一闲人。看门外了没?连个侍从都比我忙!”
长忘被隐约逗笑,天生上翘的唇,微微一绽。
阿莼迅速铺捉到这耀眼一幕:“你笑起来还挺好看。”
长忘僵硬慢慢收回:“所以,为了自己不闲着,你就去自悟两全法?”
阿莼也不避讳:“母亲既由此意愿,作为子女,理当有人去实现。”
长忘不言。
“所以,我尝试修行火术,正如你所料,并不简单。期间寻遍孤本,残卷,讲学的老师,隐世的高人,云游在外的仙者神者,倾尽各种办法,一个一个旁敲侧击去打听,也回来各种尝试。结果就是,幸好我不死之身,不然长忘兄你来便是给我上坟了!”
长忘又是淡雅一笑。
美色在前,阿莼又无法忍住不正经起来:“一个大男人,笑起来比女人还漂亮。”
长忘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