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就开打的壮举,被引路小妖佩服着喊了一路:“厉害,厉害。”
其实,阿莼也被自己的果断神武感动到,不由多点些菜,还又加壶酒,最后把草莓纸包扔小妖怀里,嘱咐一定洗干净,心情舒爽给自己倒杯茶。
厢房里相较大厅亮堂许多,可以用灯火辉煌形容,不过辉煌必定有辉煌的用意,屋内所有陈设被照了个清清楚楚,甚至细节。
隔断上摆着好几块狰狞的骨头,说不清是什么部位。
装饰的帘是用晒干肠子制作,揉细,串了黑色珠子,看长度断定,不应是人,但珠子倒像是被某种药材浸泡过保持住水分的瞳仁。
墙上挂着画,是一副将人残忍分尸,还饮血作乐的图,歪歪扭扭提了几个字。长忘凑过去,口味之重,实在没看下去。
“长忘,喝茶。”阿莼特此斟好。
长忘强迫症似的摆正几件物品吼,走到桌前坐稳,轻轻抿了口,味道,还行。
“刚才那种情形,你应该遇到不少吧?”阿莼提及女妖拦路调戏之事。
长忘镇定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是。”然后问阿莼:“你经常打架?”
阿莼伸出一根手指,很是帅气的左右晃晃:“经常打架是小时候,长大后,基本用嘴。”
长忘不解。
阿莼:“说服他。”
长忘:“今日怎么反而没说两句就动手?”
阿莼一挑眉:“明目张胆抢我的人,找揍!”
长忘瞬间不想搭理她了,正经不过几句的人。
阿莼端起茶水,见长忘又被自己撩的沉寂一言不发,没忍住嬉皮笑脸逗他:“有件事没跟你说,我的绒羽在你体内,其实不仅仅气息相同,你还能破解我大部分术法,三年里,半条命都交你手中了,是我的人,委屈吗?”
长忘拿茶杯的手紧了紧,像是完全没想到愣住,一双凤眸探究般淡淡凝视她。
阿莼不躲不闪,放肆大胆的正视眼前华美冷艳,不可方物的男人。
许久。
谁也没有败阵。
“其实……。”长忘开了个头。
“大可不必?”阿莼接话。
长忘:“嗯。”
“就是看上你了怎么办!”
长忘:“……。”
“就是非你不可怎么办?”
长忘:“……。”
“喜欢男人……。”阿莼故意话说一半停顿,看长忘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