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什么。就是没看见避月。尝试着轻喊几声:“避月?避月?”
无人应声。
走了?
不会,信上明明说是与长忘不见不散,会等他到天明。
难道是因为她魔妖冥心之事,无闲暇,失约?
当然,也说不定在悲木,当下快速决断先去与清筝汇合再说。
临走,没忍住,从若木上掰下一枝花,用术法护起,打算种在那年春,也不知能不能活。
足下生风,到了与清筝约定的地方,等了好一会儿,按说清筝办事比他利索,怎么还不来,难道避月在悲木?
她长年留恋于草丛,看男人直觉十分准,但看女人却常常失误,想起花妖避月娇娇滴滴惹人怜模样,还真是个重口味的!
对男人用强。
是阿莼非常唾弃的行事风格,自己更喜欢温水煮青蛙,虐到不得不情感情愿,才有意思。
有些人喜欢结果,而她更喜欢过程。
一瞬间,阿莼觉得自己很白痴,完全忽略避月是妖,她是妖,妖的心性欲望从来都是很重。
毫不犹豫转身就往悲木的方向奔去,更快到之时,碰上正要给她飞书传信的清筝。
“别靠近,花香不要闻,屏息。”清筝喊了声。
阿莼慌慌跟跟清筝后退几步,屏息,远远往悲木一眼扫去,这是棵与若木差不多粗壮的树,相对与若木的纯净,满树紫花给人的感觉就是暧昧,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偷偷大着胆,轻轻一嗅,无味。
扫视这边的搂在一起的人,动作相比若木就大胆很多,她甚至听到不易察觉的低喘与娇唸声。
这跟沧水阁什么区别?
有一点儿!
野战与室内战的区别!
只是方才悄悄一嗅,再听着周围高低起伏粗喘声,差点让她兽血沸腾。
清筝捂住阿莼的眼睛带至一边,神情凝重:“可能要出事。”
阿莼眼皮一跳:“你情动了?”然后没忍住向清筝下半身打量。
清筝差点没忍住暴动:“滚,是你新男宠。”
新男宠?
谁?
愣了两愣。
迟疑不确定道:“你是说长忘?”
清筝半死不活的声音:“不然呢?”
“他在那年春能出什么事?”
清筝非常肯定说:“他来了,而且还跟避月一起离开了这儿。”
阿莼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