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毁天灭地。魔妖的事,也轮不到你管。”
“悲伤说能。”阿莼把夜里与悲伤说的话,循序渐进说出来。
寒生仍然抗拒:“你说的我想过,但我不会,也不允许让你冒任何险。”
“哥,难道你就没想过魔妖为什么与我们一样是不死之身吗?”阿莼压低声音吼出来。
寒生背影晃了下:“你想说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毁天灭地的火才能弄死这些魔妖,而不是别的火?难道只是因为我们的火格外纯正、格外烈、能肃清天下所有万物吗?”
寒生神色发紧。
阿莼哑着嗓子:“背后炼化之人定是了解任何火术,独独掌控不了毁天灭地,若非这样,魔妖防御毁天灭地,恐怕真能做到不死不灭,势必天下大乱。”
寒生:“他们明明还惧怕佛灯火。”
“禁锢?一个两个行,一百两百凑合,一千两千勉强,那么上万乃至更多呢?你要用佛灯火将他们禁锢在哪里?”
寒生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到底在怀疑谁?”
阿莼没吭声,却一下子让寒生领意,桌子敲得啪啪响:“这不可能,他一直老老实实呆在魔界,每隔七日,我这里就有飞信传书。”
“真假消息,你何曾去证实过?”
寒生手指不安的在抠桌子,每一下都跟不知道痛似的,全力以赴。
“哥。”阿莼急的跺脚。
寒生僵着纤瘦身子始终没有反应。
“我就是去求如山看个究竟,在没有把握前什么也不做!”
很久,寒生就那么扣着桌子,沙沙声,混着血,挠的人心发痛。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待着,沉默着。
仿佛都在等对方能恍然觉悟的妥协。
终于,轻轻一声叹气,寒生转过身,重重抱住阿莼,仿佛恨不得肉混进自己血肉里。
“哥?”阿莼难受的抱着寒生。
“好。”寒生轻轻说了声,拍拍阿莼后背,不舍得,又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稳定下情绪。
“把悲伤叫进来。我有话跟他说。”寒生似是终于松了口。
熬过了中午饭时间,悲伤与寒生终于一起从屋内出来,悲伤,人如其名,竟用沧凉的目光怜惜了她一眼。
阿莼脑海一闪。
长辈的目光。
嫂子?
寒生跟悲伤交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