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点事,我给她处理下。”悲伤说。
阿莼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事:“还有什么?”
“寒生要来求如山。”悲伤说完,面带春意。
阿莼语调立马不对劲:“让哥哥扑个空太不好,算了,云阳山耽搁几日再去无妨。”
“别啊,阿莼姐。”长谣信以为真。
悲伤敛起泛春的桃花目:“你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寒生我会劝他。”
那年春,寒生整日忙的不可开交,怎会有闲工夫专门来一趟求如山。
下意识的骤然想到,她每日都按照寒生嘱托,不管有事没事,晚上都会飞书那您春一封。寒生也会每两日一封,嘱咐什么不要逞能,不要去置身危险,不要……叭叭叭叭的。
最近三天因为月事耽搁,既忘了给寒生传书,仿佛又没收到寒生传书提醒,猛的回过神:“你是不是把我跟哥的飞书截了?”阿莼冷眼。
悲伤就勾勾唇,不说话,算是默认。
阿莼不难想到,如果寒生连续三日没接到自己飞书,肯定会不管多忙,披荆斩棘,一路杀过来。
惊人处事,夸张做人,是阿莼对寒生整个人生精准的短评。
“悲伤,你可真有办法。”
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寒生投怀送抱来了。
这哪是兄妹思念相见啊,俨然就是挨训说不定家法伺候啊!
赶紧换了口气:“长谣啊,今晚走行吗?”怕明天碰上。
悲伤嘴里含了根茶叶,笑的幸灾乐祸,装没听见,走开了。这兽,之前喜欢吃花,最近又转了癖好,不喝茶,专门吃茶叶。
昙花节是什么?
一大波人围个圈圈,守个花盆,傻站几个时辰,静待花开吗?
云阳城中,相较于那年春不同避世,这是个比妖族白市还要热闹繁华的地方,只不过,这里白天晚上都是熙熙攘攘,
说是前一天晚上走,敢夜路,相对月黑风高,鬼哭狼嚎的求如山,真不适合出行。凉城说一人留下,算是替阿莼给寒生个交代,说白了,就是替她受罚去了,她可不认为悲伤能在寒生面前多说自己的好话,但又怕悲伤变着法子再借寒生为难凉城,特意给寒生留下书信一封,等凉城将事情交代差不多,就赶来云阳宫城。
云阳宫城外。
阿莼一路跟着长谣,发现,街上只有寥寥昙花,并非想象中满大街,满房顶,都应该摆着花盆,一起等绽放瞬间,与想象略有出入。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