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帮帮我,帮我求求情。”
溪云非常明智抽出衣角,不与之为伍,撇的相当干净。
一场戏看的精彩,出于习惯随手就从长忘案几旁拿个空茶杯,推到他跟前,顺口道:“来杯茶。”
大胆罔上的三个字,让本预要被起风请出去的凤歌、溪云挪不动腿了。
六目睽睽之下,长忘令人结舌,神色从容的给阿莼斟茶一杯,还两指一捏,尊重送回至她面前。
阿莼竟还没察觉不妥,仰头闷下,杯子一放,回头见凤歌、云溪目光灼热的死死盯着自己手中茶杯。
两人都禁不住想,云阳宫城堂堂八殿下,放眼天下,无论男女,都趋之若鹜,崇拜到卑躬屈膝,赫赫名声在外的长忘,能给这么个平凡到人堆里的泼妇倒茶?
凤歌想起自己所遭,今日若不是眼前阿莼,她不可能一败涂地还牵扯族人,手紧紧攥成全,咬牙切齿,嫉妒愤恨之心毫不掩藏,澎湃倾泻。
阿莼司空见惯这种人,毫无留怜悯,存心指指案几附近的空茶杯,不动声色寻衅:“那儿还有,想喝吗?”
凤歌看看杯子,又看看神色冰霜没有反对之意的长忘,斟酌是对是错,又踌躇万一套近乎能撇去罪责呢?
成败在此一举,正准备孤注一掷。
阿莼见她迟迟不动作,还带有遥遥期盼,打趣道:“你是在用内功端吗?”
起风一个没忍住,喷出来。
长忘余光斜视了起风一眼。
起风立刻跟吃了苍蝇般憋住。
“你给我去死。”凤歌乍然明白自己又被耍,愚笨到接连两次让阿莼揪住错,罪责既然无可恕,索性豁出去要与阿莼同归于尽,方才攥起的双拳霎时凝成熊熊烈火,毫无技巧直直向阿莼打来。
霹雳火。
有点意思。
阿莼一眼看出。
不过,还不够她塞牙缝。
懒洋洋随手一挥,粗枝大条算是彻底忘自己隐匿身份而来,寒光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挡在面前。
霹雳火在接触到寒光之后,瞬间熄灭,冒起腾腾水雾。
寒光凝成的冰,也化成水,滴落在地。
凤歌傻了眼,这是寒术?什么寒术?竟能瞬间化了她引以为傲的霹雳火。
云溪扯扯凤歌,她从凤歌犯错后就没多说一句话。先是看出阿莼是个不好惹还厉害的角色,而后又看出长忘貌似对阿莼……有点纵容?
至于纵容两个字怎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