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俨然就是要送人上绝路。瞬时,胸口如泰山压顶,乖巧闭了嘴。
长忘耳边终于暂时清净。
但阿莼状态看起来不怎么好,方才打趣完全是为分散注意力,一沉默下来,头就开始发晕发涨,并非靠努力就能克服。
方才刺痛过去,长忘手指来回在伤口附近出按摩,试图让锁神鞭发泄在伤口的灵力挥发。
阿莼慢慢闭上眼,这种晕,就跟根儿铁丝,贯穿整个脑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方才对白玉沙超乎寻常的怒意,成倍不止的鲜血,失去知觉的右手,突然暴增的灵力又快速流逝,渐渐已经有了某种联系。
难道是道符?
烦躁之际,长忘似有所察觉,沁人的气息又贴近阿莼,在其耳边落下轻轻几个字:“我来。”
阿莼浑身不舒服,懒得拒绝,配合的直起身子,心无杂念闭上眼。
他的距离很紧,近到她竟想贪恋他的呼吸,轻嗅他的气味,触碰他肌肤上的温热。
接下来是第三种药膏,长忘将在手指沾上点,然后快速摁在阿莼太阳穴上,缓慢揉开,让药力滋润扩散。
药,有点辣,很滑,闻起来很醒脑。眩晕逐渐消失而去,右手攥攥拳也恢复知觉,肿胀已经消失。
阿莼慢慢睁开眼,握住长忘还放在自己穴位没停的手。带着像没睡醒的低哑:“长忘。”
长忘挑起眼眸,心里起了层麻酥酥涟漪,就像最柔的风拂过脸颊细小的绒毛,很痒。
憋了半天,阿莼两只手来回摩挲的手,嗤笑说了句:“好滑。”
“……。”长忘低头眼睁睁自己被手被搓红,默默抽回。
即是最有一张票,也是最后一人,阿莼也不在乎揭底:“长忘,我为了你,先后领了三个号。”
“为我?”长忘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时有过这样的嘱托。
“我知道三天里你备受煎熬,特意轻松活跃气氛。”
其实,若阿莼不去,气氛本没有那么高涨,她能让静山空的昙花节差点进行不下去。
“冷画,暮云平!”长忘想笑都不知从何处笑起。
“冷画你猜得出我承认,可这暮云平堂堂一男子,你如何认出?”
良久,两人大眼瞪小眼。
“慢慢猜。”长忘还是没打算告诉她。
阿莼抓狂!
半晌,还是大眼瞪小眼。
算了!
“我的心意你可明白了?”阿莼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