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酥,你还真是总能让我刮目相看。”
阿莼也说乏了:“长忘,你若再继续使性子,我就以为你醋了。”
使性子?
身为一大男人的长忘眼皮突突跳。
面对死寂的沉默。
阿莼不得不将戒指收起,说:“既然这个不喜欢,我再去找。”说完就要走。语气中,也终带了丝恼意。
“不必。”
阿莼停步,四肢百骸的烦躁即将爆发,碍于是长忘的生辰,不好发作,舔着脸问:“长忘,不如你直说喜欢什么,多难搞我都给弄来。”
谁知,长忘陡然来了句:“你说过,喜欢我是与那些男宠不同的?”
阿莼不明所以他又想发什么大招,但还是诚实的点点头:“对。”
“喜欢到何种程度?”长忘一步步走进她,循循善诱,带着审视目光,轻飘飘的相似羽毛,但又锋利的能划开皮肤切入筋骨。
喜欢到何种程度?
阿莼还真没想过,但她深知控制自己不陷入的底线分寸倒是有。
底线之上,她为所欲为,无时不刻想要去侵犯,挑战其实,有时不知是不是错觉,长忘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偶尔纵容让她感觉他对自己跟对别人有些区别。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接触下来,外冷内热,外柔内刚。
他用最极端的疏远来严严实实包裹自己,对任何人都淡漠寂落的可怕,像个石粽子,不露一粒米。
或许,能水滴石穿,日渐月染透进去的,怕也只有阿莼这种带着滚滚热浪,一腔鲜血,不达目的不罢休,没底线,没脸皮,没姿态,没原则,暂时目空除了长忘,一切皆是浮云的人了吧。
大概阿莼沉默的时间过久,长忘唇角隐然透出似有似无的笑,眉眼泛起一束光,但看起来,并不是多么愉悦,而是早就看透的无奈。
于是,阿莼扬起脸正视长忘的问题:“你想让我喜欢到什么程度?”
长忘更想笑了。
难道喜欢的分寸还要他来把握?
“不是想问我生辰想要什么东西?”
阿莼一时反应不过来,怎么从喜欢又扯回生辰上去了,还是耐性问:“只要你说,我定会不负你望。”
“要你的命!”
“什么?”
“你的命!”一双漆黑无比的眸子,死死盯着阿莼,那是无法排遣的压抑,无法泄出的无名火。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