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所以,稳稳压下怒意:“劳悲伤山主还挂心这些支微末节,儿女情长,长忘哥哥拒绝我,肯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但方才所指毁长忘哥哥名节之事,作为一同长大的妹妹,定是要反驳一二的。”
“怎么,童养媳身份不行,改走妹妹身份了?你这么义愤填膺,感化自己,是彻底代表长忘意思吗?”悲伤灵活的将画风一转,阴冷的目光落在长忘身上。
白玉沙自知说不过悲伤,看他一副目空无人跟座冰山似的模样,就知道不好对付。所以本打算用最朴实,自讨,言真意切的既重新拉近长忘距离,结果又让悲伤越拆越远了。
长忘意会白玉沙别再继续,语气寡淡:“我对名节并不多看重。”
所有人都以为他严谨,其实,他总是能出其不意的会灵活变通。
长风万里一蹙眉,呵斥:“长忘!”堂堂一皇子,竟不注重名节。
白玉沙突然有了个想法,与长忘商量说:“不如长忘哥让我与寒酥姑娘闭关,给她护法,修炼火术之事,你同我说说注意什么,我注意就是。还有,我会医术,若寒酥姑娘身体不适,经脉受损,补灵力,补元气,想来,我最合适。哥哥的身子,若在里面空耗三年,会油尽灯枯的。”
阿莼本不想插嘴,因为她认为挺简单个事,怎么成了她如狼似虎,随时会要长忘命,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去了?
忍不住清清嗓子:“我能说一句吗?”
所有人纷纷看过来。
“陛下,我与哥哥乃朱雀之后,也是四方之主中一大族,要说毁名节,他们能怎么毁,荒淫无度?夜夜笙箫?杀人放火?暴虐无道?再说,即便这样我们这样做了,那这样的人跟我待在那年春闭关三年,别人怎么又怎么说我呢?哥哥与嫂……。”阿莼差点说顺嘴,默默一看悲伤。
悲伤眼神一记肃杀。
阿莼继续圆场道:“哥哥与悲伤山主不过心疼我,为我抱不平罢了。”
转而又看向白玉沙,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隐隐攻击性,锋利,危险,像一把浸了毒的冷兵器,利落刺回去:“白玉沙,我闭关又不是带长忘逛窑子,什么油尽灯枯?一根蓝绒羽,是我亲自给的长忘,三年后,几时消失,消失后怎样,他的三魂六魄能否撑得住着身子,撑不住变成怎样,我比你更清楚,大不了把他整日泡在因循湖,只要不死,办法总会有。你那点支微末节的医术,还不如那年春随便领出来的一只鸟,所以,还是别毛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