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说完后,一动不动,凤眸气势颇足的盯着她,任由阿莼在自己身上撑着。
阿莼思量长忘这句是真是假时,隐隐约约,她貌似察觉腿下,有个东西在越来越硬,有要顶起来架势。
兴致到了,无关男女!
一瞬间,竟有点打起了退堂鼓。
她对他有欲,望,而且是日益月增,但这种想法已经逐渐过渡为会相互倾慕,真心回应,并非贪恋身体,否则这跟出去花钱寻乐有什么区别?
她有时候是不要脸,但并非是贱。
所以,欲,望腾起的火,逐渐冷下来,低头在他柔软的唇上一啄,轻触及开,翻身重新面壁,闭了眼。
人就是这样,日子久了,想要更多。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睡了,因为真的累了,她入睡很快,但并不安稳,梦里的情景不断在换,很乱,很累,什么也记不住,唯独一声稚嫩的阿莼姐姐,叫的她心烦意乱,直接惊醒。
回神时,天已放亮,床边已空。
虽然没有得逞,但她还是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清汤寡水的小脸,划出上扬弧度,懒散在床上摆成个大字,四肢像游泳般滑了滑,直到把床上的单弄得全是浪纹褶皱,头发凌乱贴在额前,回味什么也没做,仍算是满足的一晚。
至少,同床共枕的第一步,得逞了。
一瞬间:阿莼觉得自己还能这么傻缺。
懒洋洋洗漱完后,见昨晚自己随处丢的衣服,已被叠的整整齐齐有角有棱,缠腰的带都被缕直如新。
心情愉悦穿好衣服,出了房间门,在客栈楼上楼下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索性找到掌柜问,才知清晨有个男子来寻他,又另开间房,阿莼扔下好大一块银子,掌柜才不情不愿将长忘房间的位置说了。
起初,阿莼以为来找长忘的男子是近侍起风,可刚走到门口正要敲门。先入耳的是两个人的急喘,接着便是混乱倒在地上的闷响与衣服撕扯裂帛声。
下意识愣住停步。
长久浸,淫各类艳书,与清筝辗转各色花楼所见所闻,情事上,虽从不得经历,但她能将什么人,什么体位,怎样敏感,能激起什么反应,喜欢前戏长些,还是疯狂的,变态的,又或是抽皮鞭,形形色色,变着花样能把一群男人讲到傻。
所以,自己经常跟清筝开玩笑:“这东西如果能随便修,她估计在十方世界能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清筝迅速转着紫色佛珠扶额:“我真庆幸寒生与你追求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