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乱诈你俩,能看出问题?”清筝将刚撸起的袖子,重新整理好,又一副高高在上模样,仰着头,用最无视的模样对长忘说:“如果你胆敢真欺负了阿莼,我肯定是要…….。”
长忘难得打断别人说话:“你打不过我。”
“什么?”画风陡转太快,清筝失声。
“所以,你肯定会忍着。”长忘抿着唇,没什么表情的回答他,算是一种对挑战的示威。
把清筝气的又要撸袖子。
凉城气笑的摇摇头。
阿莼疯狂揉了一通满脸穴位,拽着清筝说:“走走走,带你欣赏欣赏我闺房。”
“不行,这事儿没完,我打不过,还说不过吗?”
“你的意思还要把长忘祖宗十九代给问候一遍才算完?”
“草,少糊弄我,他上面就他爹自己,顶多两代。”
阿莼忍无可忍,越扯越远,她就没这么尴尬过,胳膊夹住清筝脖子就走了。
四人入了房门,阿莼瞬时顿感一股亲切感扑来,还是临走的模样,丁点都没变。
长忘见阿莼这像是被地震震过的房间,呆了呆,矢口:“你从来不收拾吗?”
阿莼指着凉城说:“他每次都看不下去收拾,弄得什么都找不到。”
清筝指着满屋子狼藉:“你确定这样就能找到?”
长忘把歪倒的瓶子,默默放好。
清筝刚走了不到散步,就踩碎一只瓷钗,赶紧蹦着挪开脚:“你这好意思叫闺房?”
“找个相公帮她收拾不就得了。”黑猫竟在屋里显了形,一席黑衣懒懒散散,带着狡黠目光坐在床上,两只手向后撑着。
清筝傻了眼,盯住夜阑,两个人谁也不服输的你盯着我,我也盯回去,而且两个人盯的分外专注,一来二去,就还不放了。
凉城对阿莼说:“我帮你收拾闭关的东西。”然后表情凝重的借口去了另一个屋。
阿莼本就有事想问凉城,正好脱离:“一起,一起。”说罢,没心没肺将长忘,清筝,夜阑三个不怎么对付的男人留下,任他们目光厮杀。
没等阿莼走远,就听清筝呼喊:“草,寒酥,怎么又出来个男的,快跟哥说说最近吃了什么,如此生猛?”
能回应的当然是:“……。”
长忘眼眸冷下来,一身肃杀之气:“是你。”那日在万物苏,虽不曾认真打量与阿莼在一起的男子模样,但气息似曾相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