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这次甚至分了长短跟粗细。
没忍住,长忘勾起天生上翘的唇,笑了一声,如春风拂柳,微波涟漪,花海烂漫。
顿时,周围的小姑娘们掀起议论高潮。
祸水啊!
阿莼在跟长忘相处这些日子,已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相当从容吃完碗中剩下的米饭,闷了口茶水。
一桌子,就属阿莼跟清筝两个没心没肺的胃口最好。
胜遇族个头矮的老婆婆自知言中,用最慈祥,最语重心长语气劝道:“这要两厢情愿,在闭关之时小酥要抓紧啊,把该办的事情办了,肚子大了,还愁这人不是你的。”
鸟族喜好论是非,简直是不可磨灭的天性。
长忘抿唇,目光十分复杂,良好的修养使然,万幸脸色没崩。他曾以为,寒酥的口不择言是个独特的意外,现在,他知道自己想到多了。看来,鸟族都一个德行。
其他几位长老也连连附和,七嘴八舌道:“是啊,是啊。”
“对啊,对啊。”
“鸟族为首的朱雀一族乃血统纯正大族,人丁凋零,失踪的失踪,还有一个……。”
被凤凰族的妇人猛的打断清了下嗓子。几位长老便不再说了。
霎时,整个大厅竟吓得无一人说话,又是默契噤声。
寒生就在临桌,听到之后脸色灰的难看。
悲伤从桌子下偷偷握了下寒生放在膝间的手,无声安抚。
清筝本来就对这几个自以为是的老头儿,老太太叽叽喳喳聒噪很烦。谁料方才最后那一句,让他心里咯噔,这简直触怒了寒生与阿莼的逆鳞,整个那年春的逆鳞。
阿莼虽不如寒生稳重,即使这样被人指指点点到脸上,还能沉住气瞻前顾后想着在如何不得罪,继续维系支族关系上,给与惩戒或者让他们没什么诚意的道个歉,以求心安理得。
一股火,慢慢的,笑意敛去,自体内烧了起来。
长忘早已开始对从未提及的第四子生了疑惑,尤其今天夜阑提及,他心里逐渐开始确定某些事,本打算趁闭关时,单独问问阿莼,但没想到的是,那年春的寒四小姐仿佛是禁忌,最不得容忍提起的一个人。
而唯独早就快要忽略的花栖木,修长眸子闪了两下,勾起轻笑,自若闲雅,置身事外的小酌一口酒。
这种平静注定不会持续太久,鸟儿,永远都是最没耐性的。
对面桌有个很年轻姑娘先忍不住问身边男子:“还有一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