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已经被方才从此不设防给重重击到,现下对阿莼大胆动作无感。
“有没有想过,三年后你若傻了,疯了,失忆了,怎么办?”
“有没有害怕过若真了记忆,忘掉我怎么办?”
“其实也没关系,若真敢忘了不该忘掉的人,我有七百二十种方法让你重温一遍咱们的心历路程。”
阿莼自言自语正带劲
长忘微敛双目:“三年中,我会想办法的。”
阿莼嗤笑。
长忘不解。
“办法?没有办法,谁也没有办法,你明明知道!”阿莼一语击中长忘痛处。
月色下,长忘的眉眼十分耐看,盯着盯着,阿莼竟失神的挪不开眼。
“没办法,便这样吧。”他抬起垂下的眼皮,语气怅然。绯红的唇,下唇格外丰润,湿润的洋溢着光,不经意抿起时,正对上阿莼纯澈的目光。
阿莼倒不急于收回赤裸遐想的目光:“如果我有办法呢?”
长忘凤眸一凛。
“信不信,放眼整个天下我,没有人帮的了你。”阿莼走进了一步,用极尽诱惑的语气,抬起手开始解长忘刚刚缠了两道的腰封。
长忘一把钳住阿莼不老实的手:“什么办法。”
阿莼任自己手被长忘握着,只是平日温凉的手,今夜格外火热。一瞬间,让她生了错觉:“办法肯定是有,你先说说如何报答我。”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一张未掩面清纯秀气的小脸格外令人产生错觉,时而难以想象在这之下是完全相反的性子。
长忘一下子松了手,沉默不语。
“你不相信?”阿莼知道薄薄里衣之下,是怎样让自己鼻腔血管爆裂的身体。虽说是趁人之危,但她偏偏就变态的喜欢看他强撑,看他冰雪般的脸庞紧紧绷起,眼帘轻颤,咬紧牙关,不肯哼出半点声音,又冷又傲,简直……。
阿莼刻意放慢速度解令云阳山少女为之疯狂,却终落在自己手中男人的腰封,仿佛凌迟般,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蹭开。
她偷瞄了他一眼,凤眸不知陷入什么天人交战,呼吸都低沉粗重了些,胸膛在衬衫下起伏,不知是汗水还是泉水未干,顺着脖子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路留下,滑进衣襟深处,偶尔喉结滚动,像是在极力按耐什么。
日月吸食月光的薄薄冰蚕丝里衣唰的敞开,不得不承认,长忘的身材很好,自小习武,修行,所以,隐约轮廓下没有丁点拗肉。
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