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见阿莼脸色以眼见速度变白,又不明所以,斟酌下,打开布帘,先缓和她紧张的退回外间。
阿莼本想设结界,防止长忘因为担心自己再冲进来,刚一抬手,想起结界对两人如同虚设,索性,当下决定加快速度处理自己。
她先是掀开被子,腿间,床单上已经印了一大片红艳艳的血,狰狞的相当不忍直视。
闭关入定前,她已对这些问题进行了封识,即便旖旎之梦,也不曾自行解开。难道因为现实之中自己有过纵情的亲密接触,才会被身体感知,体贴的自行解开了?
反复一想,未有啊!
自入定行来后,貌似就躺在床上睡了。
什么情况?
阿莼实在寻不到任何破绽的蛛丝马迹。
暂且搁置一边。
目前,她最最崩溃的,是屋里没有月事带。凉城什么都替她想到了,独独一个大男人,不会想这个。
本想隔空化物,靠到天亮,等梧桐送来。
奈何自己灵力本就诡异的恢复忽快忽慢,一旦用起流逝飞快,刚恢复不多的灵力,被地狱火全数吃了进去。跟没长牙的奶狗啃骨头一样,好半天才吞进去一丢丢。
盯着半床还要感受自己屁股流到腿的血,怔好半天,不知道到底该先从哪一样忙起。
随着她扭动,下腹一股热浪猛地涌出,她难以忍受的疼迫使弓下腰,站不稳倚着墙大口喘息后,唇也没了血色,头晕目眩,明明辟谷,胃里却是阵阵翻腾,恶心感越来越明显。
“寒酥,你……。”长忘即便在屋外,也能嗅到浓重的血腥之气,察觉不对的掀开布帘看到的是如此扎眼一幕。
“你出去!”阿莼有气无力急的跺脚,让长忘亲眼目睹如此恶心的一幕,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娘的,自己从来就没有窘迫难堪过。
长忘毕竟不是整日研习修行的书呆子,自小在宫城长大的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耳根通红的先拿了自己外袍给她披上,裤子粘湿,根本无法坐,她只能这样弓着腰倚在墙上。
长忘轻柔问:“需要我给你拿什么?”
事已至此,阿莼没脸看他,低低道:“月事带。”
“我把梧桐叫来。”长忘忙要飞信。
阿莼摆手:“这个时间,她必是睡着,就算如收拾了东西过来,也要有一会儿了。”
长忘小心翼翼问道:“需不需要,我给幻化。只是不知那物张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