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回去吧!”
阿莼开始慢慢闭目,似要准备入定。
梧桐也不敢叨扰,刚要规规矩矩退出去。
阿莼想起什么叫住:“凉城的事你知道多少?”
梧桐身形一僵,小心回道:“小奴知道的并不比三小姐知道的多。”
“他走时可有留下什么?”
“未有!”
“可有异常?”
“未有。”
“可有相熟或者不相熟的人找过他?”
“未有。”
“花栖木之事两年里可听说过风言风语,又或者见他有何异常?”
“自花长老出门总被无缘无故重伤,经常死里逃生后,他甚少出那年春了。”
“你可知伤花栖木的人是谁?”
“未知!”
“难道他没找我哥算账?”
“三小姐,应该未有,否则,那年春会有动静。”
有意思,真有意思!
不到处宣扬,代表自己比天高比海深的胸襟。
合着,被花栖木用来挑拨她与长忘关系用了。
呵呵,比女人还他妈女人。
待梧桐心事重重离开后。
阿莼并未入定,而是像平日那样,一遍又一遍默写佛灯火心决,直至深夜,然后心无杂念的就寝,规律无比。
默写心决,自己与自己对弈,循环轮回,枯燥无味,却难得静下心来。
其实,自那日梧桐因循湖离开后,在必经之路遇上了长忘,又或者,他故意等在此地。
梧桐眼中先是一喜,接着楚楚可怜的行了个礼:“见过八殿下。”
长忘随意扫过梧桐凌乱撕裂口的衣裳,还有嘴角手背血痕,问道:“怎么回事?”
梧桐忙遮掩,却根本遮掩不住什么,柔声道:“没什么,是小奴不小心摔了。”
长忘目光透着犀利,早就将小女儿家的心思看了个透彻,故没再问,转身就要走。
梧桐见长忘要走,不按照自己想法发展,忙慌加快语速:“是三小姐生气想出关,小奴拦的不容易。并且三小姐还有话要小奴带给八殿下。”
长忘脚步一顿。
梧桐小跑上去低声学阿莼语气说:“三小姐让小奴转告八殿下,余下一年,她一天都不想见到八殿下,因为一旦相见,怕自己走火入魔伤了殿下。”
长忘神色凝滞。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