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负屃扇无法抗衡阿莼命令,无法停下直奔长忘而去。
长忘两手一抬,在眼前划出一道结界,固然虚弱,但仍能抗衡。
一重又一重,一次又一次的对搏,杀意逼尽,浑身解数,几个回合后,两人仍执拗相持不下。
一个拼命让走。
一个却想拼命留下。
阿莼满头大汗,湿了额前,湿了整张脸,她心知肚明,魔妖意识在快速控制自己。
于是,她重新蓄力,无视长忘满目伤悲,把负屃扇用的灵活似剑,迅速以快如闪电劈刺,了断干脆手腕,挑断脚脖,各处修行主要经脉,直接让他瘫倒在地,不能活动。
鲜血淋漓的场面让人无法直视,寒生简直要看不下去。
若是常人,被挑断全身重要经脉,早就剧痛到晕死过去,而长忘自知无力回天,生生拖着躯体,将一身三万年的修全部渡给了阿莼,将自己生生废成一个普通人。
长忘无法言喻的痛,依旧不能低过心脏被撕裂的看,阿莼将寒晚的大煞命格魔妖之气全部重新归于体中。
阿莼脸上开始呈现反常的阴鹜,双眼的纯净似要被灰败占据。
悲伤脸上凉气愈浓:“带上寒晚快走。”然后,去拉怎么也不走的长忘。
两个人就这么心思复杂却又仿佛早已看透对方的一望。
“走!”阿莼垂下眼皮,将带血的负屃扇扔给他,努力掩饰痛不欲生,寥寥最后扫了那精美无比的脸后,扭头向魔妖结界处走去。
长忘,哽咽的什么也说出,最后,还是低低叫了声:“寒酥。”
阿莼顿住脚,没有回头,抖着睫毛深吸一口气,心道:我的名字,独独长忘喊的最动听。
“寒酥!”撕心裂肺的一吼,终于把阿莼喊住。
她没有回头,唯恐露了真情,声音轻的虚无缥缈:“长忘,昙花节时,我甚是羡慕那些给你写情信的人,以后自己是没什么机会了,每年忌日你可以……。”
长忘领会,飞速打断:“我可以,我写,我给你写。”
阿莼仰着头,酸疼的眼眶让她无法闭眼:“随便写写就行,反正也看不见。”
长忘动情凝视她背影道,嗓音低沉:“不会。”
阿莼鼻子堵的难受,声音终是带着哭声,倔强的一滴泪也不流,忍了又忍,终不敢回头再看他一眼,哑声:“长忘,你对我太狠了!”不再看他一眼,离开。
长忘再也受不了,想要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