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没问阿莼,而是在看到阿莼放了筷后,他也跟着放了筷,而与此同时,白玉沙当然不会再吃,才会找这种烂理由。
一顿饭,吃到三个人都快要窒息。
“师父,我找起风玩会儿,您与师母两人好好聊。”阿莼尖锐讽刺,先站起身拂袖开门。
留下静默的两个人。
长忘抬头凝视关上的门,鼻音深深一重。他可不认为阿莼这是醋意浓重。因为了解阿莼的人才知道,她从来都是喜欢迎难而上,不把对手奚落个体无完肤,不罢休。眼下,她这幅遇事就躲的姿态,俨然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对自己视而不见。
白玉沙这才担忧问:“长忘哥哥,寒姑娘这是?”
长忘摆手:“随她折腾。”
玉沙:“长忘哥哥这是收寒姑娘为徒?”语气诧异。
长忘轻:“嗯。”
玉沙劝:“长忘哥哥是打算什么也不跟寒姑娘说?”
长忘自讽:“她不会听。”
玉沙:“就这么拖着?你不累吗?”
长忘捏捏眉心:“再说吧。”然后拂袖而起,不想再聊。
玉沙也只得作罢。
另一边,店外。
起风与阿莼一同站在墙根依着,沐浴着阳光很是舒服。
“听说寒姑娘今天点了个白灼青菜,还不放盐?”上菜肯定要经过起风这一步,他要试毒。
阿莼噗嗤一笑:“我吃的菜很奇怪吗?怎么所有人都认为这菜我吃下去会死一样。”
起风性子跟阿莼差不多,性子爽快,办事雷厉风行,但他的分寸在于,凡是涉及长忘的,从来都是只字不提。
所以,没接话,苦笑两声。
阿莼突然想起有意思的青楼:“这儿的窑子真奇怪,我还是头回听说卖艺不卖身,尽量卖男不卖女。”
起风依旧保持苦笑。
阿莼又胡说八道几句,起风要么继续苦笑,要么装聋作哑,终于靠到长忘跟玉沙出来,这才如临大赦,忍到凌乱,长舒一口气。
长忘让白玉沙回去,而白玉沙明显像是赖上了,后又不好太不要脸,落寞道:“长忘哥哥,改日见。”
长忘礼节性敷衍了声。
白玉沙才恋恋不舍跟生离死别似的御风而去。
剩下他们一行三人回到求如山的空华殿。
阿莼正欲回到自己殿中。
长忘:“今晨,起风已经把东西搬入空华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