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余光看到玩的最开,最没负担的阿莼,兴致缺缺的对安宁说:“你自己问她吧。”
安宁:“……。”
其他人们:“……”
既是这样,安平也不客气,直言叫了声:“小姑娘。”
阿莼没听见。
“小姑娘。”
阿莼没听见。
“姑娘。”
阿莼没听见。
“姑娘,姑娘……。”
阿莼没听见。
那么大声,不仅阿莼没听见,连作陪的两个男子都没听见。
安平:“……”轻易放弃的风格可不是他,否则怎成为当今空华殿下的挚友。笑眯眯的端着酒走到阿莼桌前对边盘膝而坐。
阿莼这才惶然抬起头,两眼一眯。
安宁端起酒杯,声音难得柔色:“小姑娘,在下与你喝个酒。”
阿莼收起方才肤浅笑意,转而笑的别有深意,大方端起酒杯,清脆一碰,仰头干尽。
“安平公子,想问什么?”与实际年纪不相符的成熟与在酒桌之上的游刃有余,愈来愈刺激安宁的好奇心,当然,在场的人,纳闷的不仅仅是他自己。
安宁发问:“姑娘到底是何方仙女,把我们殿下迷得到哪里都要带着你?”房间竟非常看似和谐的声音愈来愈小,其实都说着词不达意的话题,最后一片寂静。
阿莼换了个更舒服姿势,洒脱坐着,毫不掩饰,底气十足回答:“仙女倒不至于,我是神女。”
安宁先是呵呵,然后呵呵笑的停不下来,俨然全场人都是轻视却又碍于长忘在不敢直接表现出来,最后硬憋完全不相信的笑声席卷整个房间。
甚至连阿莼都随着如银铃般咯咯笑起来。
独独没笑的,唯有低头抿酒的长忘,神色似往常般任其天崩地裂也面不改色。
安平最后笑出泪,其实他并没觉得多好笑,而是实在被眼前这女子纵使武力不低,纵能与没用法术的魔君打个平手,还是被长忘打出碎骨打出内伤差点断臂的基础上。
魔君之所以没用法术,犹如将军进宫城不允许佩刀是一个道理,凡是赴宴之人都要收起大半法术。所以,即便相隔几丈远不用探,就知此女灵力修为可算得上最末等。别说将她说成仙侍恭维,只怕就比普通人略微强一点点罢了,怕是连个小妖斗法都打不过。
“姑娘真是有趣极了。”安平好不容易收住声。
阿莼吃着几颗方才轻车路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