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莼姐,这种事小意思,小意思。”
阿莼捏捏眉头,头顶气的冒烟,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休要胡说八道!”
寒晚擦着猪坐在床边,打量阿莼努力克制狂躁的神情,试探:“难道是姐夫要与白玉沙成亲,姐姐醋了,然后将其……。”
阿莼猛的瞪起眼,瞪的杀气煞气聚于印堂,血光之灾马上就要降临到寒晚身上。
但寒晚还是用毛巾包好小猪仔,轻轻放在阿莼床上,忽略一地半床猪】毛,小心翼翼挪向门边:“然后被霸王硬上弓了!哈哈……哈哈……。”说完立刻跳出门外。
阿莼冲着门外大吼:“你的猪。”
寒晚回身远远摆手:“师父说送你的,自有用处!那可是灵猪。”
阿莼砰的甩上门,一大早被气的大喘看见寒晚带来的点心,打开纸袋,是块切的方方正正,香气扑鼻的枣糕。
枣糕!
枣糕——糟糕!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
阿莼这下心是真的不堵了,捂着腮,气的她牙疼。
冲到床前,两指捏着撅着浑圆小屁股,在到处乱拱露出小尾巴的猪拎到地上,将枣糕扔给它,拍拍手上的渣。
小猪仔双眼放光,哼哼唧唧扭上去就把枣糕给干掉了。
阿莼笑的很邪恶:“不知把你做成肉铺好不好吃。”
小猪浑身一僵。
“对了,忘了件事!”阿莼一手就把小猪从地上抓起,在它后面两只小腿之间扒拉。
小猪四条腿朝天,像是被定住了般。听着阿莼嘟囔:“难道是太小了?怎看不出公母?”
猪:“……。”
“公的,给你起个什么名儿呢?不如叫……大将军?”
猪:“……。”我他妈只是一只猪!无报复,无理想。
逗了会儿小猪,百无聊赖,见案几上放了两本前些日子未看完的心法书,又看向窗外书房的屋角发呆。
阿莼整日未出门,明明什么没干,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
刚刚用过晚膳,起风来敲门。
阿莼:“什么事?”
起风一躬身:“寒姑娘,殿下有事让您去趟书房。”
阿莼想也不想拒绝:“不去。”
起风像是料到般:“殿下晚些回来时在书房俘获一只灵宠,问及侍从,说是今早见寒晚姑娘抱来找您的,不知这……。”没说下去,阿莼唰的才发现大将军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