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酒有何不妥,端起整口闷下。然后将酒杯向地上轻视一扔:“谢谢寒姑娘美意。若是没事,请回吧,这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寒姑娘不合适再待下去吧!”说完后,舌尖一麻,嗓子发烫,这种烫,很快弥漫全身,令人焦灼躁动,十分渴望什么。
白玉沙精通医理,当即震惊:“你竟放了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阿莼轻笑,懒得搭理她,用酒杯硬生顶开长忘的唇,徐徐诱之:“喝掉,我就不闹了。”
长忘侧头抗拒另阿莼手一抖,洒出半杯。
白玉沙强按下身体不适,上来要抢:“忘哥哥,酒不能喝。”
阿莼眼疾手快趁乱之势,大力捏住长忘下巴,然后毫不顾忌他感受的将剩下半杯给强势灌进嘴里,然后捂住他口防止吐出,另其眼下。
长忘极其失望的将阿莼手打掉:“寒酥,你够了!”
够了?
当然不够!
比起两世的接连伤害,一杯助兴酒,怎么能够!怎么能弥补?
阿莼将一本书扔到长忘怀中:“太子殿下,这可是我花费整夜功夫给画的贺礼,现在不如一并看了点评下吧。”
话罢,书丢入长忘怀中,书页不甚散开,他低头碰巧看到其中中内容是什么。
一男一女,眼神陶醉迷离,正做着令人想入非非无限遐想之事。
长忘气的将书向天一扬,用法术直接给撕成飞灰。
整个静山空,一下进入令人难堪的安静,他们对视良久。
凉城虽在静山空外,熟知阿莼急脾气,听着里面声音不小,恐怕今夜的事怕是要脱离掌控闹大,分别给寒生,寒音,清筝,长谣,寒晚,清筝,穿了飞书,而长谣也把花栖木给叫了来。
镇定到仿佛世间任何事都经不起一丝波澜的唱完,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噗的,唇中溢出一口血,方才那药实在生猛,让他气急攻心,用内功一下连血带药齐齐给一同逼了出来。
周围的人大惊,但谁也没敢上前,遥遥呼喊:“殿下!殿下!”
“忘哥哥。”白玉沙赶紧平息,给自己封住经脉,尝试把药逼出来。
长忘想说什么,却终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即便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她让他失态出丑,他也并不怪她。
活了五万年,自经历过阿莼灰飞烟灭,这是第二次感受到无助的绝望。
阿莼:“长忘,我马上就要回那年春,今夜算是道别。”
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