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下去的悲伤还有寒生都给震了出来。
白玉沙的腕在抖。
然,抖的并不是她,而是长忘放在自己腕上的手,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唤:“忘哥哥。”
“痛快!寒酥,你真他娘的痛快!”高声捧场的不是清筝又是谁!
而白玉沙还在长忘跟前低语:“忘哥哥,若今日你应了,玉沙往后怎么做人?”
“忘哥哥,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不会反悔的!”
“忘哥哥,若你回了头,魔君定会把寒晚身份公之于众,自时不仅寒晚成了众矢之的,寒酥也同样,万一逼到份上再死一次呢?”
“忘哥哥,难道你在我身边连三年都忍不了吗?”
“忘哥哥,若寒酥心里真的有你,短短三年,过眼云烟,怎会轻易放下。”
一遍又一遍念经般重复。
“忘哥哥……。”
“玉沙,真难为你算计到这份上。”
长忘重重一声叹息,这声叹息却足以激起白玉沙内心的惊涛骇浪。
阿莼深深望着那抹幽蓝,无比熟悉的却如怎么抓也抓不住的梦。
终于,长忘转过身,方才流露剥皮抽筋刻骨的痛意被掩的消失殆尽,如沐春风的凤眸只有身边的玉沙才能读出一逝而过的崩溃。
无奈悲沧天生上翘的嘴唇一弯,笑的不经风雨,不沾红尘,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应该表现出怎样的表情,无比精致漂亮的五官让所有人自觉噤声行瞩目之礼,安静等待这场闹剧的最终结局。
“谢寒酥姑娘抬爱!”长忘拧着心,拧着全身上下所有神经挤出无比沉重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没有放下,而是纷纷提起,全部齐刷刷看向满满杀意恨意的阿莼。
“长忘,你的心是万年玄铁做的吗?”
不等长忘说话,白玉沙早已将泪擦干,亲密相挽,仪态端庄,高贵艳丽,声色高亢:“寒酥姑娘,今日大庭广众之下说此轻浮调戏之言,是要对我西方世界太华山金神挑衅侮辱吗?”
所有人吸了口凉气。
阿莼:“哈哈……哈哈……。”轻蔑笑了几声对长忘说:“若太华山与秀山两族打起来,你帮谁?”
白玉沙:“……”
所有人:“……。”
清筝将两手盘胸对寒晚赞叹道:“草,寒酥这话真是绝了。”
旁边不知哪个族落嫌弃打量:“一个出家人说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