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吗?”凉城唸唸的自言自语,怀中的娇人身体因酒变得柔弱无骨,在他看来却硬冷的不亚于一座怎么都打不穿毫无缝隙的冰山。
“这不看着你呢,多俊俏一张脸,来,姐姐摸摸。”阿莼站不稳,上下其手开始对凉城耍流氓。
凉城任她蹂躏,目光流露专情的水似乎要溢出来。突然,呼吸加重,一只不老实的小手滑进自己衣内。
“小公子,让姐试试你手艺如何。”阿莼的话越说越不着调,随手熟练就给凉城结了衣带。
凉城重重吸了口气,强大理智攥住阿莼的手:“阿莼,你可识得我是谁?”
阿莼在凉城怀中废了好大劲才站稳,定定把五官翻看个来回,笑的嫣然:“你是檀琅?不对,原希?不太像呢……。”
凉城可没长忘那么好的定力和耐性:“我是凉城。”
阿莼猛的一拍凉城肩:“对,我说怎么看的熟悉。”
凉城黑眸中闪现的光被方才一串陌生名字给浇灭,默默将衣带重新整理好:“阿莼,过了这么久,我对你而言,还是曾经那副样子吗?”
阿莼重新贪恋的扑如凉城怀中:“不会,怎会,你比我遇见那些人长得好看多了。”
凉城冷笑了下:“那相比云阳山的长忘呢?”
阿莼还真的想了想,绕着圈子如实说:“你俩不一样,比不了。他是外柔心硬,你是外柔内软。”
凉城:“所以你就宁肯漫无目的等一个逆着自己的,也不愿要我这个顺你宠你的?”
阿莼:“你很好。”
凉城:“仅仅是他皮相好看吗?”
阿莼:“对不住。”
凉城:“仅仅是他比我早相识你?”
阿莼:“对不住。”
凉城:“他娶了别人,你还能如此死心塌地?”
阿莼:“对不住。”
凉城:“人啊,为何总贪恋得不到的呢?”
阿莼半醒半迷糊的哽咽叫到:“凉城。”
凉城挤出笑意:“即便你喝成这样,也能分辨出,长忘与男宠们的区别。如今看来,他真是刻入了你的骨。”后莞尔一笑:“我又何尝不是。”一双暖意充满眸子在此时格外清亮,却透着一股浓浓挣扎,似乎在强不忍强,退不忍退中徘徊。
阿莼接连给凉城说了三次对不住,已是今日清醒承受的极限。
不知怎的,空气波动的情绪会相互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