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吸急促。
悲伤抓住寒生不安分的手:“生生,今天你累了,让我伺候吧。”
寒生反抓悲伤的手:“你年纪大了,我要尊老。”
“看生生这话说的,我不刚重生嘛,身子骨年轻着呢。”
“咱们今天按辈分来。”
“我认为还是按强弱之分来最好。”
“悲伤,你确定我这身子骨,明天还能爬的起来?”
这句倒是实话。
两人之所以耗了两世,都没彻底相互拥有的主要问题,就是过于在乎谁上谁下的问题,纠结到悲伤耐性终于彻底耗尽,蛮力将寒生双手背在身后。
寒生胳膊一阵酸痛,对准悲伤的腿上去就是一脚:“你敢!。”
接下来的情形可想而知,先是文斗,再是武斗,转而继续文斗,再是武斗,无数死循环几个回合后。两个人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气喘吁吁连手指动都费劲的躺在床上。
后半夜。
悲伤不得不暂时后退一步:“一人一天怎样?”
“什么?你还想每天?”
悲伤败了,怒气冲冲一翻身:“睡觉!”
寒生就没见过比自己还拧的人,他早就疲厌于整日纠结此事,同为爷们儿,既然悲伤先大气忍让一步,最后终于答应:“行,一人一天。”
悲伤激动翻身。
那么,今天谁先来呢?
据说那夜之后,寒生整整七日没下来床。
阿莼房间。
次日,阿莼是在腹痛、困倦、呆滞、震惊中醒来,仿若被雷劈了般看与自己同样穿一身里衣,还领口大敞的凉城躺在身边。
对,是与自己同床共枕。
从来不逾矩的凉城,竟然……。
难道是自己?
她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魂魄离体好一阵才归位,但前一晚喝多等同失忆的本性,实在无法解释向来对自己规规矩矩,保持分寸的凉城能突然如此转了性子大胆穿成这样,还躺在这里。
似是察觉灼热视线,凉城睁开琉璃般漂亮的眸子,酥声道:“醒了?头还疼吗?”
即便事实就摆在这,阿莼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我把你给……睡了?”这比爷们儿还爷们的话让凉城噗嗤笑出声,带着刚起床的哑,低沉的笑了好半天。
反问:“睡没睡你没感觉?”然后无意扫过被阿莼刚才震惊忽视的腹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