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岂料长忘不但没恼,也没冷下脸,出乎阿莼意外,他笑的让人胆战心惊:“寒酥的想法不错,快些准备吧。”
阿莼在路上给曾经的养的男宠传了飞信。
两人来到白市最贵的客栈。
店家,是个眼神犀利又圆滑的老头。
“二位客官是要开一间房?”
长忘:“两间。”
阿莼:“一间。”
两人异口同声。
店家老头笑呵呵:“还是姑娘开明。”
长忘语气一凝:“那就一间。”
阿莼想着那么多男宠聚在一起,房间不能太小。那些人有的比她还能闹腾,觉是根本不可能睡的,所以,开两间也是浪费。
想到这里,问店家:“老板,给我个你们这里最大的房间!”
店家老头一点就透,忙殷切说:“有的,有的姑娘,这就给安排最大的房间,保准房间够大,床够大,浴池也够大。放心,放心。”
阿莼:“……带路。”
两人来到了房间。果然够大,快赶上长忘云阳山的宫殿了。
阿莼看到床有种久违的亲切感,一脑袋扎进去,柔软舒适的包裹,瞬间疲惫的闭上眼不想动弹了。
听到长忘将门关好,走到床边,无比自然的一坐,一躺。
阿莼五天五夜不眠不休精神上的折磨,已经着实无力与长忘计较你睡哪里问题,翻了个身钻到靠里的床边,眼皮沉重,睡着几乎就是瞬间的事情。
长忘其实没有阿莼那么累,早先,花栖木为了锻炼他异于常人的忍耐力,专注重复某件事,熬的十几天不眠不休,把他的忍耐力可以说熬到了极致。
所以,他知道以阿莼这种浓烈不羁,凡事将自己处于沸点极端的人,自然要以同样极端迅猛手段磨平最出格的刺。
若文火慢炖,恐怕要么把她磨烦了,要么把自己磨烦了。
如此嚣张狂傲的性子,哪是那么好收的。
长忘轻轻将阿莼的乱发缕到而后,露出白皙秀气的小脸与脖颈,轻轻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胸口的寒羽隐隐发出蓝色寒光,感知曾经主人,默默重新开始与火羽建立联系。
不知不觉,长忘也慢慢睡了过去。
鸟睡觉天性本就很轻,所以,阿莼是被门外一群人上楼熙熙攘攘声音吵起来的。
身子,一动,背后好像抵着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