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工作怎么样?吃得怎么样?”
“好。”
“太好了。”
“吃得好。”
“工作也好。”
听到工人回答非常满意,王老师也很欣慰。吃饭时和杨柳方聊起来她的女婿和女儿。
“小杨,听说你和家军是朋友?”
“嗯,是兄弟吧,我刚来西州下乡做小生意时,没钱乘车,偶尔会赶上他开军卡拉油,就捎我一段,一来二去就熟了。”
“喔,原来是这样。”
“王老师,秦大哥和我艳华嫂子都好吧。”
“好好,都好。”
因为有上级领导在,为了避嫌也没多聊。吃完饭,大师傅拿过来几只干净的碗,给大家倒上开水,杨柳方又陪大家聊了一会儿。
“几位领导,您看是我派车送到学校,还是您那边派车来拉?”
“小杨,我们验收完了,你派车吧,明天到校就行。王校长的意思是让这一届参加中考的学生,在考试期间都能用上新桌椅。”
“是啊,现在很多学生家庭条件也不好,也许就是最后一次在学校的考试了。”王校长悲观地说。
下午送走验收的领导和老师们,杨柳方计划自己跑一趟西州找张锋,可村里唯一有驴车的石头村长带着李桐福下乡了。如果去西州自己又要走五六公里到三岔路口等车,想想都觉得辛苦,不知道去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也许这就是登山者回望时的后怕吧。既然无法成行,就只得在厂里继续干活,等他们回来。
第二天杨柳方起床后洗漱完,乘上石头哥去拉水的驴车,向西州进发,本来阿福哥说替他跑一趟,可他看到阿福这几个月来风吹日晒的,脸上干干的,已经出现了两团高原红,有点于心不忍,就让他多休息一会儿,自己亲自出马了。走在石头哥带领乡亲们专门为工厂修的大路上,看着两边像卫兵一样枝繁叶茂的柳树,杨柳方很是欣慰。
“到明年秋天,咱们就能收第一茬柳枝了。”
“收柳枝干什么?”
“你不知道,这砍下来的柳枝,细的编筐,粗的做镐把,壮的压枝,好滴很,好滴很。”
“原来这些柳树是因为这个砍头的啊。”
“是啊,不砍也是被沙尘暴给吹断。有时候连带着主干都断了。”
“嗳,石头哥,刚你说压枝是啥?”
“喔,就是秋天把看着直的、长相好的,裁成两米左右的段,把他们浸泡到水里,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