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血的风险。
要不然李昭估计先前就得直接嗝屁了,哪里还能撑到现在来。
接下来,贞宁便让李昭再次趴在地上,然后在旁边点起一根蜡烛来,照出了伤口的位置。
李昭自然也顺势将隐形斗篷压在了身下,免得被发现什么。
先前他这衣服背后都被贞宁挖了个洞,此时伤口周边白皙的肌肤在火光下明晃晃的耀眼,却又反衬出伤口的狰狞。
尤其是那药草汁水与血液混合在了一起,透出一点儿诡异的黑色。
贞宁先让李昭咬着布,然后自己也拿了一块布,将酒倒在了那布上,然后用湿布来帮李昭擦拭伤口,也将那些药草残渣一一拭去。
他显然是有处理伤口的经验,所以准备得很周全,手法也很老道。
不过碰到伤口,不可避免还是会让李昭感觉痛。
这大半个晚上过去,伤口结疤自然是没那么快,但也已经止住血了。
方才李昭能够行动那么久,虽然也伴随着疼痛,但后面越来越自然,跟这也有关系。
但这时候这个处理却让他的身体又有了变化,好像一下子又“恶化”了一样。
刚开始李昭还感觉到一阵清凉,甚至有些舒服,但是很快便转化为强烈的刺激感,这很难说是疼痛,或者不单只是疼痛,就是一种很复杂的难受,让他不断“嘶嘶”吸着气。
贞宁低声问道:“很痛么?”
李昭很想反问一句:“你说呢?”
不过最后还是只摇了摇头,之前都熬过来了,现在的痛,不过只是为了痊愈必须经受的煎熬罢了。
当然他知道换药之后,疼痛的刺激估计还得持续一段时间,没办法,也只能捱下去了。
等到擦拭好伤口处,差不多完成清洁之后,贞宁又掏出了一小罐药粉来,开始均匀的播撒在了李昭的伤口处。
“啊!”李昭似乎是猝不及防地遭受到这巨大的刺激,一时间只知道雪雪出声。
而贞宁却并没有受到影响,依然在给他涂药。
他知道这种时候必须要尽快,也不需要再问什么他会不会痛的问题,这不是废话么,都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了。
他能做的就是尽快处理好伤口,涂完药之后,再用纱布帮李昭重新包扎好。
而等到终于包好了伤口,贞宁看着李昭额头已经豆大的汗珠都出来了,眼神更是有些涣散,精神状态看着一下子好像又恢复到了刚手上那阵子,也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