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眼睛不好,怎么连自己的负心汉都能认错?你到底被几个人负了呀?”
纵使摸叶子心怀算计,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被这样问,也难以耐住好脾气,恼得她脸色一阵青白。
钱一凉则毫无愧疚,他本就想憋了一肚子邪火,谁叫这女人没有眼力见,干坏事挑错了时候。
从风抬了下眼皮子,嘴角微微勾起。
“摸叶子从未得罪钱师兄,钱师兄为何如此羞辱叶子?即便叶子是女儿身,不及男儿金贵,却也不是任人践踏的草芥。”
摸叶子挺直腰杆,简单的系带打了个花结,勾勒出少女腰身,颇有一股不怕强权的韧劲和不屈。
她以为她这样子能引得男子欣赏怜惜,对她心生怜爱。
殊不知她此时面对的人并非寻常男子。
钱一凉怒了。
他奈何不了从风,难不成连个弱女子也奈何不了?
说出去,他钱公子的面子往哪儿摆。
他毫不客气地推她肩膀,把人推得踉踉跄跄,差点又摔倒。
“谁说你没得罪我?你现在不就是得罪我了!”
“我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本大爷见得多了,惺惺作态!装模作样!让人看着想吐!”
“你你你。”摸叶子嘴巴颤抖地说不出话。
她眼尾通红,吸了吸鼻子,眼泪水吊着睫毛上,一转头,看向从风的一瞬,眼泪刚好滑落。
盈盈脉脉,我见犹怜。
奈何她再闭月羞花,惹人怜爱,从风就跟条臭死鱼一样,耷拉着眼皮子,半死不活。
摸叶子那个气啊,手紧紧捏着。
“钱师兄,你为什么要针对我,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担心长老,想来看看长老师父是否安好。”她用手来回擦眼泪。
衣袖下的脸,充满了杀气。
钱一凉掏掏耳朵,“你是谁啊,配得上我的针对吗,嗤!”
摸叶子见他油盐不进,转而看向李落寒。
“李师兄。”她轻轻啜泣,委屈得不行。
她的声音娇滴滴,勾人魂似的,听得李落寒浑身一个激灵。
什么人啊,连话都不能好好说。
他在山腰小楼见过她,对她的印象不太好,就帮助钱一凉说话。
“你也知道你是女儿身,随意在外逗留徘徊,引起误会反倒怪别人,哪有这样的道理?好了,赶紧走吧。”
他嫌弃她碍眼,让人不舒服,想要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