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
青烟说完这些觉得差不多了,嘴巴渴却找不到茶水。
她看了眼从风,这小子平时不是挺勤快,怎么都不知道给她倒水。
从风眨了眨眼睛,好像不懂她的意思。
她也没那么多话一个人说不停,就问李落寒昨日赌得怎么样,谁输谁赢。
李落寒说还能有谁。
他语气听着太瞧不起人了,钱一凉不服气,就说再来。
再来可以呀,他肯定没问题,反正他不会输。
李落寒看向青烟,钱一凉也跟着看向青烟。
他们看过来她觉得没问题,从风看过来就觉得奇怪。
青烟想了一下,“好呀。”
钱一凉第一个爬进窗户,李落寒和兰深随后。
从风等她。
青烟:“你先进去。”
“你还要爬窗?”从风看着她,转而走向房门,嘶啦一下,把门上的红色封条给撕了。
推开门,里头的人呆呆地看着他。
不是说闭门思过吗?
封条可以撕为什么不早撕,害得他们爬进爬出多不方便。
青烟当初贴是想防止外人进来发现她不在,自己都忘记这是自己贴上去的了。
见三个傻弟子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她笑道,“明天再写一个贴上。”
她担心自己跟钱一凉一样,输得一塌糊涂,头两局她选择观战。
“我还不懂规则,你们先玩我看看。”
钱一凉一把拿过筒子,“这个很简单,师父,您看。”
他一句简单,连输五把。
青烟看着筒子,听着筒子里骰子响动的声音,嘴角勾起。
没想到自己的耳力越发敏锐,竟能听出骰子翻滚的路径。
等到五把确认之后,青烟笑着伸手,“给我,我来。”
少年淡淡看着她,以为她只是想随便玩玩。
不料她一开口就说输一次脱一件。
“玩这么大?”连李落寒都惊讶了。
“什么大?这样才刺激,没想到师父这么阴,想看落寒脱,哈哈哈。”钱一凉巴不得越刺激越好。
李落寒鄙视他。
谁脱谁心里没点逼数吗?
兰深看着眼前的这个师父,不知道她是愚蠢还是自大。
她就不担心输了,在他们这群男子面前脱吗?
“你疯了吗?”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