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揪住李落寒的耳朵,疼得他哇哇叫,“啊啊,从风救我!”
从风上前一步,握住青烟的手。
“他耳朵冻疮了。”
她知道,她也没用多大力气。
“拧下来才好!”青烟故意说道。
李落寒哼哼唧唧,“师父,我到底哪里惹您生气了?”
青烟手腕一拧,“还不松开?”
从风顺从地松手,青烟也放开耳朵,李落寒躲到从风身后不敢出来。
“你看的什么东西?这玩意儿你看得进去才有鬼!”
她拿起功法古籍往李落寒头上砸。
李落寒一脸懵逼。
是啊,他是觉得看不进,奇奇怪怪的。
从风将功法捡起来,慢条斯理地说:“此功法适合女子,男子若想练习,需斩断红尘杂念。”
斩断二字他咬得很重,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一阵冷风吹来,李落寒打了个抖。
他向来粗线条,还是一下子明白了从风的意思。
他低下头,再抬头看向从风。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李家断子绝孙!”
他都做了什么,差点就完蛋了!
“哈哈哈哈哈。”钱一凉捧腹大笑。
兰深抿嘴。
从风声音没有起伏,“我以为你看得这么认真,是想追求不一样的人生。”
不一样的人生!
再不一样也不能这么不一样吧!
不能与这小子计较,他就是这样,脑子不正常。
李落寒深吸几口气,不愿承认自己委屈求全是因为打不过。
青烟又气又笑,一屁股坐在从风的位置上,抽了几本简单的功法给他。
“这些多看看,看完了这几本再看这些……”
他没有基础,不得章法,学习进度肯定快不起来。
在兰深这样的优等生和从风这样的变态对比下,简直是时时刻刻被吊打。
不是敏感的人,也迟早要生出消极的情绪。
她还是得帮着一点。
李落寒知道师父要给自己开小灶单独教授,连忙跑过去坐好,认真听着。
见师父给李落寒讲功法,钱一凉继续看他的杂书。
从风把位置让出来后没有去别的地方坐,就站在她旁边。
青烟一开始还是一副传道受业解惑的长者姿态,耐心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