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便说:“到时天高皇帝远,我携款逃跑了,让爷找不到我。”
“那也是我活该。”魏铮说着又吻上了宁兰的脸颊,整个人好似黏在了她身上一般。
宁兰不堪其扰,嘴角虽扬着一抹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不想骗爷,这些时日我很伤心,生怕爷会与云锦成了事。”
还有云锦手里的玉佩,都是宁兰心中的一根刺。
魏铮见她如此严肃,立时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他不记得自己与云锦做过什么事,更是不知晓自己与宁兰的玉佩怎么会被云锦拿去。
如此想来,朱嬷嬷毒哑云锦的举措还是太冲动了些。
该问清楚一切,再杀了她泄愤才是。
可云锦固然可恶,是非不分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思及此,魏铮便忽而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两巴掌。
这巴掌声清脆悦耳,可把宁兰吓了一跳。
“爷这是在做什么?”宁兰忙握住了魏铮的手掌,又要去查看他脸颊上的伤势。
魏铮打自己时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几息的功夫他的脸颊便红肿了起来。
宁兰心疼不已,杏眸里都沁出了些眼泪。
“妾身不再问了就是了,爷何必这么打自己?”
魏铮却丝毫感觉不到脸颊处的痛意。
他注视着宁兰,柔情似水地说:“我对不起你。”
宁兰上前扑进了魏铮的怀抱里,哽咽着说道:“以后我们都不提这件事了,爷别再内疚了。”
因宁兰掉了眼泪,魏铮的心绪又因她的眼泪而被牵动着。
魏铮便道:“好。”
*
翌日天明。
况味带着两车厚礼来给魏铮道歉。
魏铮却见也不见他,还吩咐门廊上的小厮不许让他进门。
况味堵在魏府门口,魏铮见状便让人给他带话。
他说,况味如今找死的话,就继续守在魏府门口。
朱嬷嬷也走出魏府大门来劝况味。
“咱们世子爷心情不好,老奴劝况大人不要自讨没趣,小心真丢了性命。”
可况味自诩是朝廷命官,更是执掌余杭镇命脉的父母官。
魏铮不可能对他下死手。
他又堵了两天魏铮,结果一日夜里被几伙人用麻袋套住了头狠狠地打了一顿。
那伙人离去前,还不忘对况味放狠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