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重小林氏。
只是眼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爷说的是,还望爷能将此事挂在心头,好好为珍姐儿挑一个合心意的夫婿。”宁兰如此道。
魏铮欣然应下,夜里搂着宁兰翻云覆雨了一番。
他旷了许久,好不容易被准允着亲近宁兰,自是不肯轻易结束。
朱嬷嬷守在廊道上,备了三四回水,心里感叹着世子爷对她家奶奶的宠爱,又因为疲累的缘故叹息了几声。
像世子爷这样太会折腾人的也不好,带累了奶奶,还累得她也无法安睡。
*
魏铮回京已有十来日,除了刚回家的那两日与严如月在一块儿用了家宴晚膳后,便没有再与严如月有过什么交集。
严如月为了让魏铮改观,已是费尽心力地树立着端庄贤淑的正妻形象。
她不能善妒,也不能像从前那般骄纵妄为。
魏铮之所以在如兰阁过夜,是因为青姐儿还小,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陪伴在青姐儿左右。
她这个做正妻的自然不该阻碍魏铮与青姐儿父女间的相处。
相反,她还要加倍地对青姐儿好。
思及此,严如月不仅没有对魏铮不来看她而感到生气,反而还让唐嬷嬷翻出了她的嫁妆箱笼。
她从箱笼里挑选了几件较为值钱的和田玉玉石。
“劳烦嬷嬷把这些玉石送去如兰阁。”严如月只莞尔一笑道。
唐嬷嬷见状则把玩了一番那质地滑腻如云锦的和田玉,万分震烁地说:“夫人,这和田玉可是您的陪嫁,统共只得了那么一点,可谓是价值不菲。”
严如月笑着点点头,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若不贵重,我为什么要送给她们?”严如月笑着反问。
或许是她嘴角的笑意太过清明淡然,让唐嬷嬷都有些恍惚。
是不是她家夫人真成了个如此大方贤淑的人?
可转念想到严如月在私底下有多么痛恨宁兰与青姐儿,她又将这等思绪压了下去。
夫人只是为了面子才会将这和田玉送去青姐儿那里。
只是这面子的代价也太重了些。
唐嬷嬷盯着那和田玉瞧了半晌,最后在影影绰绰烛火的照耀下瞧见了那和田玉里涌动着的玉髓。
她不是不懂医理的人,也曾听人提起过和田玉玉髓里藏着毒药的说法。
难道她家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