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哪里是个这么热心肠的人,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看在宁兰的面子上才对小林氏施以援手而已。
这样的亲密对待,让严如月倍感恶心。
上回对青姐儿下手的计谋不成,如今还要另想他法。
唐嬷嬷苦劝不得,只能帮着严如月一起想法子。
且这法子还必须足够隐秘,绝不能暴露出了严如月。
思来想去,唐嬷嬷便想出了一计。
她俯身在严如月的耳畔密语了一阵,瞧着严如月的脸色由阴转晴,心间的那块大石才彻底地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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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氏婚事已定,便窝在了闺房里绣嫁衣。
近来刑部事务繁忙,魏铮总是早出晚归的。
宁兰担心他的身子,这两日与朱嬷嬷一同在小厨房里捣鼓着滋补身子的药膳。
夜里,魏铮一边吃着药膳,一边与宁兰提起了薛广。
“昨日我不是带着薛广见了珍姐儿一面吗?回去后他就跟犯痴了一般,久久回不过神来,瞧着好似是丢了魂一般。”魏铮哂笑着说道。
宁兰听了这话,也不由地会心一笑。
论美貌,小林氏可谓是清灵动人、貌美又出尘。
薛广会对她一见钟情,也实属常事。
只是宁兰更盼望着有人能读懂小林氏的内心,将她放在手心里珍宠。
“但愿这一次珍姐儿掉入的不是火坑。”宁兰由衷地感叹道。
魏铮见她蹙起了一双柳眉,便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已细细查验过薛广的为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将来必定能肩负起照顾小林氏和龙哥儿的职责。”
宁兰听了这话,也觉得一颗心安宁了不少。
两人躺在镶云石架子床上,以最亲密的姿态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夜深了,魏铮才觉出了点点困意,适逢睡在摇床里的青姐儿哭闹了起来。
魏铮忽而想起了前几日从唐嬷嬷那里得来的和田玉玉佩。
于是,魏铮便告诉了宁兰此事。
宁兰一下子便直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瞪圆了眼眸问魏铮:“什么玉佩?”
魏铮便将那日在如兰阁门廊处遇上了唐嬷嬷一事告诉了宁兰。
“我想着严如月必定不安好心,便把玉佩拿了起来,丢在了外书房里,这两日刑部事情太多,我也忘记了。”魏铮道。
宁兰根本不知晓此事,听了这话,立时便要让魏铮去将那和田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