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便笑着走到魏铮身后,温柔地替他捏起肩膀来,动作轻柔如风。
“夫君,您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吧,妾身永远都会陪在您身边。”
说着说着,宁兰就如一滩春水般倒在了魏铮怀里。
面对美人的投怀送抱,魏铮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捧出。
两人耳鬓厮磨一番,魏铮从美人这儿讨来了不少好处,满心满眼的欢喜与自在。
而宁兰则气喘吁吁地倚靠在魏铮的肩头,好半晌才嗔怒一声:“爷说好不这样的。”
“我怎么了?”魏铮俯身靠在宁兰的脖颈处,“吐气如兰”地说道。
宁兰红着脸躲开了魏铮的亲昵,又逢青姐儿进屋来与爹娘说话闲聊,宁兰便推开了魏铮。
不多时,小林氏也从陆礼那儿得了准信。
因陆嬷嬷与丫鬟们不停念叨她的缘故,不敢拖着有孕的身躯来寻宁兰说话。
她便让丫鬟们来宁兰的院子里送了信。
宁兰瞧了信笺上的字,回身笑着与魏铮说:“陆公子与夫君作一样的打算。”
镇国公府在魏铮与陆礼的眼中等同于一只待宰的肥羊。
这羊肉不是入崇明帝之口,便是被皇室分瓜干净。
既如此,倒不如让陆礼和魏铮享用了。
思及此,陆礼的眸中也蹿起了炙热的火焰。
魏铮更是连夜去寻了陆礼,两人在外书房里商议了大半夜,决意要赶在严如月嫁去周家之前将此事做成。
商议到尾声的时候,陆礼笑着揶揄了魏铮一句:“这可是你曾经的泰山家,你可舍得?”
魏铮翻了个白眼,没理陆礼的调笑。
不多时,两人各自回心爱女人的院落。
一夜无话。
*
翌日清晨,一缕缕初升的朝阳笼罩着整个皇城。
自从金阳公主死后,崇明帝总是梦魇缠身。
太医院的太医们时常为崇明帝把脉,却把不出个所以然来。
崇明帝心事重重,在朝堂上也因为心情不佳的缘故发了好几通火。
朝堂的文武百官们人人自危。
皇后与贵妃们愈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崇明帝。
太后娘娘也因此大病一场,病中时常念叨着金阳公主的闺名。
后来皇后做主在宝华寺里为金阳公主焚香祈福了一番,盼着她能早登极乐,不要再纠缠崇明帝与太后娘娘。
可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