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雪儿问话。
两个丫鬟都对宁兰忠心耿耿,尤其是雪儿,她本就对小林氏颇有不满,如今听了这话便蹙眉道:“爷总算是问起了此事,说到这个奴婢便一肚子气呢,咱们夫人好性儿,可奴婢却见不得夫人说委屈。”
说话间,雪儿便把小林氏与宁兰之间的龃龉统统告诉了魏铮,以及小林氏在盛怒之下说出的“贱籍出身”这四个字。
果不其然,魏铮听得此话后立时沉下了脸色。
他最珍爱重视这宁兰,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宁兰受此奇耻大辱?要知晓他如此殷勤地为陆礼卖命,存的就是要让妻子儿女恣意生活的念头。
魏铮本以为宁兰在陆宅里过得极好,小林氏待她也十分尊敬妥帖,他在京城里为陆礼卖命的时候也无须担心什么。
不曾想陆礼给了小林氏自命不凡的资本,她竟是撇去了对宁兰的尊敬,还讥讽起了宁兰的出身。
魏铮无法容忍。
雪儿在旁注视着魏铮的神色,见他一脸阴郁沉沉,心下十分痛快。她早就不爽小林氏许久,可怜她家夫人瞧不出小林氏心底的狼子野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她。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魏铮也懒怠与丫鬟们多言,这便将雪儿与沁儿撵了下去。
一出正屋,沁儿便担忧地询问雪儿:“咱们可要与夫人提一提今日之事?”
雪儿朝她翻了个白眼,只道:“你多什么事?爷既知晓了此事,必定是要为夫人讨一个说法的,咱们就当不知晓此事,就行了。”
沁儿点点头,并不敢违拗自家姐姐的意思。
夜间宁兰伺候着魏铮用晚膳的时候觑见了魏铮铁青的脸色,还以为是他在外遇上了什么难事,这便小意温柔地在旁开解着他。
魏铮反而愈发怜惜着宁兰,只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柔荑,道:“兰兰,让你受委屈了。”
宁兰不解其意,只道:“爷待我极好,妾身膝下还有一儿一女,哪里有什么委屈可受?”
在宁兰心里与小林氏之间的几句争执当真算不上什么委屈,便是亲姐妹之间都难免会生出争执来,更何况是她与小林氏。
后来小林氏主动向她求和,两人便重修于好,此时当真不算什么大事。
只可惜魏铮不懂女子间的友谊,他只知晓自家妻子被人以“贱籍出身”这四个字羞辱了。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
“这陆宅虽好,到底是别人家,不如咱们带着青姐儿和雅哥儿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