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可在即将踏出公共雌洞的一刹那,那股强大的阻力再次出现,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抛出,朝着洞内倒飞出去。
而后,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如果说第一次是猝不及防,那么第二次就是彻底心碎!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作为战盟的公共雌洞,怎么可能就这么敞开大门呢?
若真如此,一楼那么多雌性,怎么就没几个胆大的,直接跑出去呢?
若真如此,已经爬到公共雌洞顶端的花娘,为何不直接带着兽夫们逃离,却偏生于这里苦等继任者?
原来,这敞开的大门,从来都不是为雌性而敞开,而只是为了方便那群雄性罢了!
这堵墙,虽然看不见,却从始至终都存在!
西溪突然沮丧起来,她费劲千辛万苦,好容易才逃下来,却没想到一切竟回到原点。
她逃不出去,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就在她颓唐沮丧之时,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大猫,却见他突然蹿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嗷呜一下就将她给叼了起来。
西溪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刚还在忧心这辈子怕是要困死在雌洞里,却不想下一秒竟发现这辈子过得这么快!
而且,根本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没有逃跑、没有挣扎,甚至都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被大猫叼在了嘴里!
嘴里啊!
她甚至能听到大猫嗓子里的呼噜声,一道道仿若自己的催命符!
“吾命休矣!”她小肚子一翻,索性闭眼等死。
可这大猫似乎有意逗她,就这么叼着她、含着她,就是不咬、不吞、不咽。
诶!就是这么刺激!
甚至,她能感受到身体剧烈颠簸,起起伏伏之间,耳畔甚至还有风声、水流声划过。
“所以,这是临死前的幻象吗?”她默默想着,看样子“古人云”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这种巨大的恐惧与颠簸中,鼠类自我麻痹的本能驱使着西溪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西溪再次醒来时,抬眼看到的竟是璀璨的星空,耳边回荡着的是蛙叫与虫鸣,不远处还有零星的萤火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西溪想揉揉睡得发蒙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仍保持着兽身,而周身柔软而温暖,似乎被一只巨大的毛茸茸所包裹,在这种荒郊野外,竟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心。
她小心地从毛茸茸的怀抱中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