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伙手指的方向,西溪同样看到了小白的枕鳞,小小的一对,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滑滑的,手感不错!
不知为何,即便这些人说得很有道理,即便她大概能确定这条蛇真的是眼镜王蛇,可她却莫名地觉得很亲切,直觉告诉她,这条蛇绝对不会伤害她。
“天!枕鳞可是眼镜王蛇的要害,这小雌性竟然敢伸手去摸,简直不要命了!”
就当所有人以为,眼镜王蛇肯定要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西溪,却意外地发现,这蛇竟乖顺地立在原地,甚至在西溪伸手过来时,亲昵地蹭了蹭。
“莫非,这是条傻蛇?”
“是啊,比起咱们猫儿,仓鼠更容易吞吧,这眼镜王蛇怎么不吃她?”
而这边的喧闹,终于引起了游商们的注意,有人一眼就认出了盘在西溪手上的白蛇,惊愕出声:
“少东家,你怎么在这?”
“诶?少东家,你变得这么小作甚?”
“少东家,你不帮着东家卸货,盘在人家雌性手上作甚?”
“天呐!少东家,你竟然舔小雌性的手,你忘了你发过的毒誓吗?”
……
在一声声“少东家”之后,西溪只觉得手心一空,而面前却凭空多出了一名白衣少年:
“真聒噪!滚!都滚!嫉妒我有小雌性疼就直说,一个个老光棍搁这酸什么酸!”
一名脸上有着刀疤的游商迈着八字脚,一脸坏笑地走了过来,“哟呵呵……看样子毒誓真的要应验了呢!”
“毒誓?什么毒誓?”西溪认出来人,正是一直跟随她四叔游商的兄弟,因脸上横亘一条刀疤,而改名为刀疤。
据说,他之所以成为流浪兽人,与这条疤的由来颇有些渊源,所以离开部落后,便直接改了名,过往一切皆不再提。
这些年,他始终跟随四叔跑商,就连四叔追求母亲那阵,也是刀疤一力扛起游商队伍,又在四叔回归后,毫不留恋地,将话事权归还四叔。
可以说,刀疤就是四叔的左膀右臂,有他在,不仅四叔安心,就是西溪,也是安心的。
“他呀!呵……说雌性都麻烦,既矫情又无能,只有蠢货才会配妻主,更为了表明自己永世不配妻主的决心,立下誓言,说一旦违背,逢赌必输!”顺着西溪的问话,刀疤毫无保留地解释起来。
“要知道,这小子化形当日抓周,抓的就是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