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酋长如此急切,左右没有多问,赶紧传令。
“纺老贼心不死,暗算我儿一人不算,竟想要害猞猁部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以部落周边罗兰香的密度,即便无法将这些香兰洒在所有人身上,但恐怕三分之一以上的人会中招,如此浓度足以在百里范围内,吸引凶兽,并促使他们狂化了,尤其是豹类魔兽,最为敏感!”
“而最为要命的是,此次兽潮之中,高阶豹类尤其多!”
酋长已经理清所有,痛心疾首的同时,对纺老的憎恶也达到了顶端。
此前,他一直鼓动着众人迁徙,说什么肯定挡不住,如今见众人被我儿说服,竟然行此毒计!
“酋长,纺老留不得了!”左右的话,也正是酋长所想。
只是……
他侧头看了云梦一眼,“云亲家,有件事,我还是得告知你。”
“哦?”云梦打量着对方,看得出对方眼里的挣扎,“请讲。”
“是这样,纺老和西溪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呃……露水情缘,纺老威胁到我儿,不是,是西溪以及其兽夫的安全,按理说肯定要出掉的,可又怕伤害到西溪的感情,所以……”猞猁酋长吞吞吐吐,总算是意思给表达出来。
可在云梦看来,这算什么事?
“我只问你,纺老可是西溪的兽夫?”
“呃……目前还不是。”他只能这么说,谁知道西溪是怎么想的呢?
云梦没有丝毫犹豫,“原以为只有胖橘单纯,却不想竟是一脉相承的!既然不是西溪的兽夫,那你还有何顾虑?如此危险人物,此时不除,莫不是等西溪受到伤害再除?”
“真的不需要过问下西溪的意思?”猞猁酋长想表达的是,劳烦云梦去问,毕竟父女之间说话,总好过他这个公公。
“我只问你,西溪来你们猞猁部落多久了?三个月了,对不对?纵使西溪怀孕、哺乳,有些事不方便,但确定他是否是准兽夫,有那么难?只一个,他可曾入住西溪的院子?可曾贴身照顾西溪?可曾与胖橘兄弟相称?”说到这,云梦释然般轻笑了一声。
“当年,为了追求西溪的母亲,这些事我可都做到了呢!我既遗憾她没能将我变成她的兽夫,又庆幸还不是她的兽夫,否则西溪,又由谁来养?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带到了三岁呢!”
他深深地看着猞猁酋长,“西溪是我女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一切潜在的危险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