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自己的事业,为什么女性赚的钱不能独属于自己,为什么女性生来就该为男性服务!
兽世的一切是新奇的,雌性可以卑微如尘,亦可以众星捧月。
绝大多数雌性,终其一生都只能体验一种,而她却有幸体验了两种,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她能做的,便是在这种框架下,尽可能地做出改变。
诚如她之前跟暖暖所说,她为雄性提供有偿精神安抚,是为了化解雄性身体里的狂化因子,但何尝不是为了推动雌洞彻底关闭所做的努力?
毕竟,雄性不再有随时兽化的危险,自然就不需要再去公共雌洞解决。
这也是她为什么明知会被分去生意,也决定教菜菜无接触精神安抚的原因。
而于此同时,她也在努力地维系雌雄平等的关系,她无法影响整个部落,更无法影响整个兽世大陆,但她可以从她的小家庭开始。
胖橘跪在地上祈求惩罚,她制止了,云锡哭着祈求宽恕,她同样制止了。
在她的家庭里,不需要动用鞭子棍棒,更不会以抛弃对方作为威胁。
她享受着他们给予的晶石,享受着他们做的饭菜,享受着他们带来的安稳,可她同样拥有赚钱的能力,同样拥有照顾人的能力,有事,她也能一起扛!
当然,她还会为他们生崽崽,让他们在这艰难的兽世里,能够留下属于自己的后代。
这既源于爱,又何尝不是某种等价交换?
所以,兽夫们并不欠她什么,她也不欠兽夫什么,这才是真正的平等。
西溪突然的沉默,令云锡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自己好意讨好,为何对方非但没有笑着应声,反倒沉着脸。
“西溪……”他试探着唤了一声。
声音里的颤抖不似作假,西溪抬眸看向对方,白净的小脸上,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似乎还带着一滴晶莹的泪花。
“别怕!”她安抚着,“我没有生气,不会打你,更不会抛弃你。”
她承诺着,既是今日,也是未来,只是云锡并不理解,依旧紧张地注视着她。
“有些事,我该跟你提前讲明的。”她看着对方纤细的脖颈,上面清晰地烙印着一只奶黄色小仓鼠,那是她的兽印,胖橘身上也有一个,同样的位置。
注意到西溪的目光,云锡眼里满是慌乱,莫非她看出来了?
是的,作为童养婿,他迫不及待地打上妻主的烙印,不惜用身体去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