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女儿笃定的态度,令大姨有些恍惚,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或许女儿就是大能雄性的妻主呢?或许,大能雄性认错了人,也不一定呢?
毕竟,她女儿的兽身,也是小小一枚仓鼠啊!
很像,跟大能雄性脖颈处的兽印,很像!
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若真是女儿的兽夫,为何女儿此前不曾告诉她?按女儿张扬的性子,别说已经是她的兽夫了,就算是口头答应,她都恨不得昭告天下,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再看满地的尸体,这些人不是别人,可都是女儿的兽夫啊!
若大能雄性真是女儿的兽夫,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地杀了女儿其他兽夫?
失手?成年雄性里,存在失手杀人的事?还是如此高战的大能雄性!
这种谎话,她女儿怎么敢信的!
不,不是女儿敢信,而是西溪这厮太可恶了,她竟然敢戏耍她的女儿,拿这种事骗她!
她很想如往常一样,劈头盖脸地指责西溪,可她也知道,不行,至少眼下这情形不行啊!
可她的怒火,总得有个发泄路径,正好念念撞在了枪口上。
趁着念念跪着磕头的时候,她猛地将念念的头往下摁,一边摁一边骂:“我让你信口雌黄,我让你胡乱攀咬,老娘我行得端坐得正,与我妹妹那是伉俪情深,当年她为保我免去雌洞受苦,不惜放弃部落中央的居住权,我又怎会害她!”
当她义愤填膺地说出这番话时,别说念念震惊了,西溪也震惊了,就连乐呵的磁珠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一把拉住母亲,“母亲,您不是说小姨是怪物,是喜欢同性的怪物吗?您不是最厌恶她了吗?还说当年的一切,其实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以您的生育力本来也不必去雌洞啊!”
西溪翻了个白眼,有时候她真的挺佩服她大姨的,随时随地都能大小演。
当然,她也挺佩服表姐的,不分场合不分情况,随时随地都能大小拆。
也不知道,在大姨看来,是被闺女当众揭穿令她崩溃,还是当年的旧事被揭露更令她崩溃呢?
大姨一把捂住磁珠的嘴,又狠狠地在对方腰上掐了一把,眼含警告,“我何曾说过这种话?是不是红花告诉你的,还是念念告诉你的?”
说着,她又冲西溪哭诉,“都怪我,把心思都放在甥女身上,却忽视了自家闺女,才叫她听风就是雨,别人瞎传的话,竟还当真了,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