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大事可成矣!但这领兵打仗,兵法大家我等还在寻找当中,我虽为将门之后,冲锋陷阵尚可,如若统兵治兵,恐怕还需学习些时日了!而这二嘛,便是要寻求赣州之地商会、豪强、名门氏族相助,共谋大业!在来赣州之前,先去了江州四郡,好在不负众望,依靠襄阳王名头,我们已经说服了四郡暗中相助,所以才来到了赣州。”
“易兄啊!你要说来赣州求才,还有可能,你若想求的赣州氏族支持,只怕难于登天也!你可知道赣州与江州又何不同嘛?这其中的关节要害,便是赣州百姓富足,江州百姓困苦。赣州州牧李文长乃是当今大晋地方官之翘楚,少年便在赣州任官,在民间颇有威望,乃是真正的地方父母官,他爱民如子,治民有道,使赣州一直富庶安稳,歌舞升平。其人颇有先贤遗风,如今已经年过六旬,历三朝皇帝,乃是有功之臣,更是当世之大儒,就连金陵王姜后堂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你可想赣州氏族何人愿意与你等做大逆不道之事?”
白云升一番言论如冷水浇头一般激在三人心坎上,三人虽早已有心理学准备,赣州之行要比四郡难上许多,但却没想到现实情况竟然如此崎岖艰难。
“三位莫要心忧,依我之见,江州之地完全具备起事之准备。江州之地有三患,一曰官腐,二曰灾年,三曰动荡。此三患足矣激起江州百姓不满,有民意在,再加上襄阳王在江州之威望,起兵不无难事,只是现在还缺少一个契机也!我又一计可作为引子,让江州之民响应我等,直接反了江州!”
白云升此时嘴角含笑,故作神秘,看向姜昕三人。胡大胆听闻其言,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大声说道:“白先生莫要继续卖关子了,急死人也!”姜昕见胡大胆如此粗鲁,立马拽住胡大胆的衣襟,让他坐下静听先生所言。“我胡大哥生性直来直往,先生莫怪!”
孟凡宇也颇为埋怨的看着胡大胆说道:“胡兄你面若钟馗,声如洪钟,寻常人都要被你给吓死也,何况我师弟这小身板!他可经不住你这几嗓子。”
胡大胆被孟凡宇说的满脸通红,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气呼呼的坐下去了。
“无碍,无碍!胡兄其人异像,定是不凡之人!日后你我共事,还需体谅三分。白某也不卖官子了,只是不知三位可否知晓长安修筑新宫一事?”
“新宫修筑耗费巨大,从中原四处征收劳役,每年都陆续有壮年男丁前往,如今已经十年之久了,百姓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呐!”
“正是如此!我推断新宫必定要在明年皇帝寿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