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策说给徐刚,徐刚却眉头紧皱,双唇紧闭,越听越紧张。
“姚兄啊!如此行事,稍有差池,便要被两胡宰了啊!胡人性情残暴,只怕容不得你我这般刺激!”
“兄弟放心!你我向来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如今只不过是变成了刀山火海而已,无碍!无碍!”姚景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
“姚兄不愧是纵横大家,就单说你这份心性,就不愧为大家风范,徐某佩服!”
“你我兄弟莫要说奉承的话!一会咱俩喝几盅如何?我去准备酒菜。”
“姚兄啊!每天咱俩都要喝点,这还用说吗?哈哈哈哈!”
两人在扶余城除了应酬,便就是四处喝酒,打探消息,基本上是每日必饮。但也难怪,在这异乡之地,唯有饮酒作乐,方可解思乡之愁啊!
两日后,在扶余城外草原之上,天似穹庐,笼盖四野,青天映着白日,绿草养育着牛羊,虽以入秋时节,却是草原最美之时。鲜卑族人为庆祝他们的王完颜鸿烈,在草原上竖起一排排毡房,那是他们祖先居住的房屋,其寓意为与天地接壤,与草原共存共荣,这是便他们游猎民族的信仰。这其中有一只格外气派的毡房,伫立在草原尽头之上,那便是今日祝寿庆典的宴席之地。鲜卑王祖与匈奴王族出了城门,面向广阔的草原,内心深处便感受到了来自先祖的呼唤,他们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愈发沸腾,看着躁动的族人们,两位王相视一笑,便约定比试一番,看看后辈们的本事。
“哪个狼崽子先策马率先到主毡前,孤王与单于大王重重有赏!”这边完颜王话音刚落,两族子弟便扬鞭策马、口中连乎带号向前方奔去。
一炷香后,便有二人一同归来,这二人并驾齐驱,一同率先到达终点,也一同率先归来,颇有针尖对麦芒之态。二人一个骑白马,一个骑黑马,骑白马者乃是匈奴王的三儿子蒲曼,骑黑马的便是鲜卑王的四儿子完颜廷。二人皆是后辈中的翘楚,也是二王最为器重的孩子。蒲曼生的颇为俊俏,却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能弯弓射大雕!完颜廷浓眉大眼,身强体壮,力大如牛,而且天生聪颖,机智过人,也是一名文武全才!两人年龄相仿,打小便相识,早年便是亦敌亦友之关系,如今皆出落成人中龙凤,实在是让两位大王颇为喜爱!
“吉恒,蒲曼几年未见,出落的如此优秀,果真有你当年的英姿啊!”
“哈哈哈哈!完颜兄谬赞,这得依仗他的母亲,你的阿妹啊!何况我见廷儿更胜一筹,此子日后当是你完颜世家之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