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力不同,内力先是需要练武者能感受到内力的存在才能去练,而所有练内力的练武者他们的嗅觉、视觉和听觉都会远超常人。内力越深厚三觉就越强。所以门外的使者多半也是个高手。
但眼下他也已经说话了,安帝若还是推脱不见就是庆阳国小气了。于是安帝像李公公抬了抬下巴。李公公也心领神会朝外走了几步:“召北汗使臣觐见。”余亦也转了个身面朝外站在安帝右前方。
话音刚落不久,北汗使臣便进到了御书房之内。一身青衫一柄狼首剑,不就是城外茶水铺的青年吗。按照庆阳规矩任何人不得带武器面见安帝,只是北汗都是战士武器不离身,而且又有余亦在一旁安帝也有恃无恐。
当他在殿前站定之后便微眯起双眼看着余亦没有离开过,余亦对使臣的眼神却毫不在意。安帝看着使臣也猜到事情不简单,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使臣的眼神。
使臣收回视线后向安帝行了北汗的礼,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微微鞠躬:“参见陛下。”
安帝回身坐回到书案旁,语气不是很友善:“北汗可有和谈之意?何为让你一人前来?”
使臣的并没有直起身子,而是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臣乃北汗大军统帅,宇文徒。王上已经言明,两国征战受苦的不仅是战场上的将士,更是百姓。所以只要庆阳愿意和谈,并让王子与臣一同离去。北汗愿与庆阳签订百年合盟。”
安帝闻听此言,面色才略微好转:“王上想法与朕不谋而合,你们的王子也已经在我这庆阳皇宫住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听到安帝愿意归还颜墨离,宇文徒也是微笑道:“多谢陛下。”安帝也准备让宇文徒起身的时候,宇文徒继续说道:“陛下,外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安帝皱了皱眉头:“但说无妨。”
宇文徒这才站直了身子,看向了余亦,眼里充满了敌意,他说的话就像是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我想与临王殿下比试一场,若我输了,北汗愿向庆阳进贡十年。”
安帝一听有些想笑:“这也是你们王上的意思?”
宇文徒重新看向安帝:“王上并无此意,但外臣说到做到。不瞒陛下,宇文狮乃我弟弟。”
安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报私仇来了。安帝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子临你怎么看?”
余亦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战场之事并非个人恩怨,而且宇文将军所说之话也并不是王上的意思,恕本王难以相信。”说完之后便向着安帝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