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早已没了人影。只有桌上重新倒满冒着热气的茶水好像在与宇文徒说他知晓了。
白江宜睡觉真的很不老实,不是踢被子就是在床上胡乱翻滚。但余亦看着白江宜却还是一脸宠溺,心里对白江宜的感觉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余亦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给眼前的王妃盖被子了。四周没有丝毫声音,但是等余亦给白江宜改好被子之后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没有郑冰州的身影,但是郑冰州的声音就犹如在一旁一般:“明日巳时,清月湖。”
余亦的眼神从未离开过白江宜丝毫:“辛苦了。”
......
等白江宜扶着脑袋坐起来的时候房间内只有自己,白江宜轻唤了一声:“阿阮。”却没有任何回应,白江宜正准备下床的时候阿阮又推门走了进来。
见到白江宜已经醒了,阿阮笑着说道:“小姐你醒啦?”阿阮将手里的食盘放在桌上之后又过来将自家小姐扶过去。
“这是什么?”白江宜看着桌子上卖相不太好的汤问道。
阿阮闻言却把食盘里的汤端到白江宜面前:“殿下说你昨夜喝多了怕你今早起来头疼,是亲自做的安神汤。”
白江宜这才想起昨晚和沈家一在花园喝多了,原本还以为是阿阮把自己带回来的,谁曾想却是余亦。白江宜有些慌张:“殿下可还有说过什么?”
阿阮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没有。”
从前在白府的时候自己就算是在房间里偷偷喝酒被发现了都免不了责罚,这次却是在临王府和人家在花园喝得醉倒余亦怕不是要气死了。想到这里白江宜立马将面前的安神汤一饮而尽随后便随意地穿上一件外衫冲出门去。自己认错总比让临王自己找上门来好。
白江宜几乎将府里转了个遍,临王府本就没什么人。平时府内都是林伯一个人操持如今却连林伯也找不见人。白江宜走进花园才发现站在梅花桩上两只手各拎了一个石哑铃扎着马步的沈家一。
白江宜往前走了两步,沈家一却闭着眼睛好像没看见自己。
“家一哥。”
听到白江宜的声音沈家一才睁开了眼睛,白江宜上下打量了一下继续问道:“家一哥你这是?”
沈家一深吸了一口气,往下蹲了一些重新闭上了眼睛:“带着王妃无度饮酒,负重扎马步一个时辰。”
“这都是临王殿下让你做的?”白江宜明知故问。
沈家一也是明知顾答:“是的。”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