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从前教你的规矩你都忘记了?”
当真是忘记了。
赵可儿实实在在的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只不过是展袖鞠躬。行的是男子的礼。
“参见父皇,母后。”
看着眼前像个男子的温雅公主,安帝就觉得早年给她起的名字现在就在啪啪打他的脸。无奈之下只能扶额摇头。
赵可儿依旧不依不饶:“父皇母后,为何要个子临哥哥赐婚。”
“何为不得赐婚啊?”安帝抚平了心态,打脸就打脸吧。“子临与那白家娘子情投意合,为何不能赐婚?”
安帝问了两遍为何不得赐婚,就是想听听自己这公主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果然这话一出,这长公主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安帝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调侃。
想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赵可儿干脆也就作罢,看着正准备出发去白府的礼部和内务府的人,也没犹豫翻身上马追了出去。
看着不着调的公主,安帝怒从中来,对着赵可儿远去的背影喊道:“你要是,再敢在皇宫里纵马,我禁你的足。”
回应安帝的之后更快的打马声......
安帝看着情况可能有些不妙就朝着李公公挥了挥手,李公公也上前行礼。
“李公公,你去盯着点,要是这丫头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你知道怎么做。”
李公公没有多话,应下后便匆匆离开了。
白府就在南边,出了朱雀门步行不到二刻就能看到白府的大门。再加上赵可儿骑马虽在城中不能跑起来,但也比带着聘礼的礼部要快。
白江宜此刻才刚刚睡醒又没完全醒。阿阮见今天天气好便在日出之后打开了窗给房间通通气。白江宜在床上翻了个身,又努力地睁开还没睡醒的眼睛看向窗外瞧了瞧时辰,根据她以往睡懒觉的经验,今日算是早了。
见时辰还早白江宜就准备再睡一会,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上眼睛。
沈府...
秋夜...
抱着回房...
临王俯下身子...
自己伸舌头...
临王想逃...
自己把他拉回来...
就这片刻,昨晚重要的事情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涌进脑袋。白大小姐刚闭上的眼睛又重新猛地睁开。
“我的妈呀......”
白江宜的嘴型一直停留在“呀”都忘记怎么闭上了。